量非常好，不夸张地说，她一个人喝刘艺菲全家都没问题。
《天鹅挽歌》毕竟只是一部文艺片，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导演，这部片子在圈内关注度并不高，在粉圈就更没人关注了。
文艺片确实越来越难做了，特别是《战狼2》炸出56亿，《唐探2》和《红海行动》纷纷站上30亿台阶后，几乎所有人都盯着票房。
一个很残酷的事实是，张元君做《天鹅挽歌》都很难拉到钱了。
他的文艺片，一直有法国MK2院线的一份赞助，MK2一直是张元君文艺片在欧洲的发行商。
但MK2不可能无限制地资助张元君，要不是16年张元君拿下威尼斯影帝让他们靠《救赎》大赚了一笔，《天鹅挽歌》上的这220万美元张元君都不见得能拿到。
MK2不止一次地劝过张元君，不要写《她》以及《天鹅挽歌》这样的科幻文艺片，成本太高了。
谁家文艺片用这么多特效！
多拍拍《超脱》《救赎》这样一两千万就能搞定的片子，压力会小很多。
但张元君写本子从来不考虑预算，他只关注故事和角色，预算控制是制片人的工作，关我编剧什么事！
电影筹备到现在，张元君自己还在往里贴钱。
虽然文艺片市场很萧条，但真的确实还有一拨人在坚持做。
平遥、FIRST，还有各创投会，每年都能看到成千上万的人还在坚持文艺片。
也有一批优秀演员，诸如张元君、刘艺菲等人，还愿意低片酬演文艺片，甚至自掏腰包赞助文艺片。
也有不少优秀制片人，如陈芷溪、方力等人，拿着从商业片上赚来的钱去投文艺片。
有些商业片观众恨不得文艺片导演全死光，其实文艺片和商业片谁也离不开谁，死了一个，电影市场也就完了。
话这么说，张元君还得在美国催法国的MK2早点把钱打到剧组公账上。
还有，《战狼2》下映半年多了，是不是该结账了，张元君最近花销有些大，该催催吴精了。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