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陈景随口回答。
江雀儿掩住口鼻,眼中惊讶。
“暴龙师兄这是又在撒疯。”玉还真看得真切,“你还真信了?”
江雀儿忿忿掐腰:“又寻我开心。”
陈景揪着两个枕头丢下,朝她伸出手,轻轻招了招,逗狗一样:“嘬嘬嘬。”
江雀儿呲牙咧嘴。
玉还真轻声:“雀儿,快下来。”
“我们现在身份是暴龙师兄手里的奴隶,哪有主人睡地下,奴隶在床上的道理,让人见着,难免露馅。”
江雀儿不情不愿。
谁不想睡床啊。
陈景扑通扎上去,舒坦地伸了个懒腰,嘶吖地发出一声舒坦呻吟:“还是床上舒服。”
“玉妹妹说的在理。”
玉还真啐一口,脸也微发红。
这才见几次面,怎么就叫上妹妹了。
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反驳。
陈景调整下睡姿:“不过我没想那么多,只是单纯觉得床舒服。”
江雀儿顿时觉得自己从床上爬下来得太干脆了些。
亏了!
就该赖在床上。
他能有那么厚的脸皮吗?
等等......
好像还真有。
第一次见面时,他可就甩着那玩意呢。
她果断把头埋进被子里。
陈景看一眼玉还真,摘下VR眼镜,退出游戏。
屋子外,拾荒客闹出的动静不一会就消弭,世界悄无声息。
云台城内。
一座砖瓦院子的耳房里。
计白枝和鱼通慧难以入眠。
被那男人带回来后,也没虐待,反而派人为他们洗澡,换上干净新衣裳,甚至住进和寻常奴隶不同,干净宽敞的单独一间。
吃的在他们眼中算不上好,可送饭菜来的奴隶眼中满是嫉妒和愤恨。
都同是奴隶。
凭什么你们能做人上人?
只是没那胆子把这股戾气撒出来。
鱼通慧把门锁上,才稍微有些安全感。
“计师弟,我们怎么办?”他依着床角坐着。自己年长,自然要让着年幼的。
计白枝没说话。
鱼通慧继续说下去:“杀出去吧,暴龙师兄就在那客栈里等着咱们呢。”
“这样不妥。”计白枝没忍住翻了个白眼。
蒙山洞玄一脉,他早有耳闻。
荒芜纪前,是道门魁首。
就算因“天崩”落没,也不应该啊......
怎么就养出这么个只会喊打喊杀的徒儿出来。
“嗯?”鱼通慧疑惑一声。
计白枝压低声音:“还记得暴龙师兄把我们绑起来时的样子吗?”
鱼通慧一怔。
当时自己只顾着咬牙切齿,恨恨暴龙咋把自己给卖了。
哪注意那些东西了。
计白枝接着说道:“当时他可没什么不情愿,估计也是分辨出,把我们买来的这人,是城中大户。”
“他是大户?”鱼通慧质疑。
说的好听,是一间院子,可拢共不过几间破砖瓦房。没有连廊、没有造景,农舍陋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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