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长青说:“你的心意我自然知道,去睡觉吧,我自己一个人坐会儿。”
那程光也只能回去睡觉了。
没有别人打搅,孟长青思绪蔓延开来。
人在独自相处的时候,想法自然就多了。
想县衙建成也有好几年了,自己在北山县有多久了,按皇帝的算法还要待满多久。
掰着手指头算,也就六年左右。
记得当初,自己捧着那些黄金回来,内心是相当痛苦的,那时虽没有表现出来,也尽可能的自我排解,可痛苦的感觉还是在心里存了许久。
那时,只觉得多年心血白费了,那些人上人真不把她当人。
她也算是尽心尽力伺候太子多年,怎么就落到这样一个下场。
刚来北山县的头两年,她只想着回去,回到京城去。
她可以做知县,但不能一辈子做知县。
现在却很少往这方面想了,也不那么急切的要回京城了。
她似乎彻底在北山县待习惯了。
什么是政治呢?在这个封建年代,利益集团之间的斗争,算得上政治吗?
自己在距京城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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