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坐下,取过桌面上的茶壶,给卫方耘添茶。
“好。”卫方耘也不跟她客气,“你自己也倒上。”
“今年秋收我没去看你,实在没空,凉州这边我也没顾上,许多事情都是孙通判在处理。”卫方耘说,“虽说如此吧,但各方面的情况,我还是听了一耳朵。今年天好,凉州的收成也不错。
想其他几县应该也是如此。
这燕军,要是从此不来,咱凉州的粮食产量,说不定还能超过其他州,这里地是好地,天是好天,就可惜有个燕国在旁边。”
既然卫方耘提起燕军,孟长青顺着话就往下说:“燕军虽说强悍,可咱们有震天雷在手,也不必像之前那么畏惧。
说晦气点,即便燕军再来,如今他们也讨不到什么好处。”
卫方耘明白孟长青话中的意思,喝了两口茶,“说起震天雷,我想起陈兴奇来了,你们在京中就交好,这两年中秋,他不论手边有没有事,都要去北山县看你。
可见这人很重情义。”
“是,往年在京城时还不觉得,到了这边,反而比之前要更亲近。
陈少爷醉心震天雷的研究,对其他事情一向不怎么关心。”孟长青很快转折道,“但今年中秋见他,他似乎有不少烦心事。”
“人在世上总有烦的时候,你没问他为何烦心吗?”
孟长青装模作样,“您知道我的脾气,他自己不说,我不会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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