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“在下愿意去北山县!”
丁爱学挠了挠下巴上的胡子,“那行,你回去收拾行李,过两日跟钟明一起去北山县吧。”
他就这样来了北山县。
文氏带郑喜冬去拜访蔡荣,途中说起这位先生的才学,郑喜冬问:“考过府试,是秀才公吗?”
“成绩优秀的,可以这么称呼,但正经叫法,应该是童生。”文氏看出她正真想问的是什么,便接介绍道:“在府试之前,还要考过县试,这两关都过了,才有参加院试的资格。
院试过了,还有乡试,往上会试,再往上殿试。
殿试第一名才是状元。
这些测试并不是每年都有,有的三年一开,有的两年一开。
但凡开考,必有淘汰,这状元可说是在千万读书人中,取他一个,实在不是那么好当的,要有足够的才能和运气才行。”
郑喜冬听的脑中一团浆糊,但对最后一句理解的最为深刻,运气,当然得要运气才行,县试,府试,那么多试,但若是不巧投身成女子,便是什么试也不能过。
想到此处,郑喜冬忍不住念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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