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长青说完就走,她没有观刑,只是公堂上的众衙役不敢走,眼睁睁看着几棍子打下去,血迹隐隐透出。
杖责十下,说的轻松,听起来似乎也没什么,但若不是行刑者手下留情,那棍子二十多下就能打死一个健壮的成年人。
衙役们看孟长青的意思行事,如今这番事态,谁敢手下留情?
在场但凡动过不该动心思的人,惊恐不止。
只要不是傻子,都知道今天这出是为了什么。处置那两人是一方面,更重要是为了警告其他人。
十板子下去,长凳上那两人连呼痛的声音都渐渐低了下去。
八方已经备好车,回来见板子打完,招呼众人直接把人丢到了板车上。
“师父。”八方从怀里拿出一封信,“这是给巍山营的信,里头有这二人的身份证明,您到那也别管来接的是谁,直接把信给对方就行。”
席蓓难得有担心的时候,把八方拉到一旁问,“咱这样给人退回去,不是打卫方耘的脸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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