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交代彻底,那他就彻底完了。
面前这人的手段和脾气,他体验过,也听说过,听说当年山匪被处死后,她把尸体一具具提起来查看,年纪轻轻就无视人命,冷血至极。
“小的被孙子小怂恿,贪了工地上的钱。”宋喜雨双手被绑在身后,却还是一头磕在了地上,哭诉道:“小人是受了孙子小的蒙骗,这才干了糊涂事,小的愿意将贪下的钱全部奉还,还请大人放我一次!”
听他哭完,孟长青挠了挠耳朵,“只准备说这些?”
宋喜雨身体一震,那双眼睛在眼眶里快速转动了几下,“小人要告发,孙子小那孙子开了赌局,怂恿好些人跟他聚赌,他给小人塞了钱,让小人帮他隐瞒,小人一直想劝他走回正途的,是他不听劝告。”说到这里,他抬起头用真诚的视线看向孟长青,“小人已经准备告发他了,只不过想再给他一次机会,是小人妇人之仁。”
孟长青听着他吐出来的那些自责的话,半点不相信。
“闭嘴吧。”孟长青挠了挠耳朵,“别说这些没用的话,挑本官想听的说。”
宋喜雨问,“大人想听什么?”
孟长青吃了口饼,等嚼碎咽下去才回他两个字,“你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