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宋喜雨倒是好奇起来了。
“我自有我的办法。”孙子小没有明说,“不论我赚了多少,里头都有您的一份。”
这天傍晚,郑喜冬领了工钱下工,还没到家,工钱就交给了父亲,父亲后背衣服湿透,深色的衣服上都有了盐斑。
家里他父亲做的最苦,拿一等工牌,每天到家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。
郑家生开口,“等会儿到家就先洗个澡,你娘已经先回去烧水了。”
郑喜冬不解,“这时候洗什么澡?”
“你小叔给你介绍了个对象,过会儿要到家里去相看,人家是衙门里的人,我叫你娘给你借了身衣服,洗完澡就穿上。”
“衙门里的人?”郑喜冬更无法理解了,“衙门里的人会看上我?小叔能有那么好心?”
“你这孩子,他到底是你小叔,爹的亲弟弟,总不至于害你。”郑家生感慨,“早几年你婶子他们又那样,你小叔一个人日子过的也可怜。”
郑喜冬眼里全是不赞同,“他那是自找的。”
郑家生表情严厉起来,“怎么说话的,眼里还有没有长辈了!”
郑喜冬不想跟他多说,快走几步,自己先回了家。
到底是没能扭过爹娘,还是洗了澡,换上了借来的衣裳,看着家里人慌忙张罗晚饭,郑喜冬不知道自己该是个什么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