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等日后我一定还给你。”
大夫没理她,转而问外面衙役的意思。
衙役说:“你先把药方开出来。”
大夫蹲在炕边写了药方,也没把药方给郑红玉,而是给了衙役。
衙役看都没看纸上写的什么,拿着就走了。
“大夫……”郑红玉想说什么,大夫留下一句,“我还有别的事。”也跟着走了。
郑红玉真是不明白,反应过来想把药方追回,但一出门,早就不见刚才那衙役和大夫。
她站在门口,内心正迷茫的时候,那衙役又回来了。
他是跑回来的,两只手都拿着东西。
一边是几个纸包,看着像是药,另一边是麻绳捆扎的砂锅。
等人站到郑红玉面前,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当时就给人跪下了,“差爷好意,我无以为报。”
“快起来吧。”衙役大喘着气,把手上的东西放到她屋里,“我还有别的事要忙,先走了。”
郑红玉来不及道谢,这人就从眼前跑开了。
北山县的衙役跟杨门县的真不一样,她想,不论那人什么目的,自己确实从他身上获得了好处。
她把药熬上,才去看灶上那差爷送过来的晚饭。
打开油纸,里面居然是两个白面馒头和两块糜子糕。
只是拿在手上就知道它们有松软,甚至鼻尖还能闻到糜子糕上传出来的香甜气味,这是她从来没有尝到过的美味。
她把这些东西放在锅里热了一遍,给他爹喂了半块馒头,见他实在吃不下了,这才自己吃了剩下的半块。
她守着还没熬好的药,细想之后的打算。
于此同时,孟长青拿着钱袋去了北墙市场,守门的衙役见到她,立刻站直了行礼。
相比之前,他们行礼的动作要规范许多。
“接着干你们的事。”
顺着不断冒出的热气,孟长青来到束二花的摊位上。
她正忙着,将蒸笼里的糜子糕放进布袋里,见孟长青过来,笑着跟他打招呼,“孟大人,这是最后一锅了,那边够不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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