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门县衙的菜色,要比她北山县好得多,两相比较,到底是杨门县有多年积累,物资更丰富些,这不是北山县一两年追赶就能赶得上的。
孟长青道了声谢,也不再说别的话,埋头吃起来。
她不起头,茅春芳也不问她心里的大事是什么。
吃得差不多了,孟长青举起酒杯敬茅春芳,“多谢茅大人招待。”
茅春芳举起酒杯,“这是茅某应该的。”
两人一饮而尽,孟长青又说起道贺的话,“茅大人剿匪有功,听说朝廷对你的嘉奖已经下来了?”
“无非是下赐一些金银,得些口头上的褒奖,比不上小孟大人在朝廷上的分量。”
孟长青压下其他情绪,面露疑惑道:“茅大人如此大功,晚辈还以为大人要被调回京城,难道……大人认为当前的时机不合适?”
哪里是茅春芳不想走,实在没机会走。原本谈好的事情,却不料又有其他变化,他只能在这鸟不拉屎的杨门县继续待着。
显然,茅春芳不想跟孟长青谈论这个话题。
“不说这个了。”为转移话题,他这才问,“小孟大人又是为什么事情烦心呢?”
孟长青放下筷子,道:“晚辈想请茅大人通融一件事。”
茅春芳心说自己真不该提这一茬,刚才就听出她话头不对,怎么还是往她挖的坑里跳。
“虽说咱们两县相邻,有事是该相互帮扶,可小孟大人,你也看的出来,我杨门县也富裕不到哪里去,若需帮助,何不往凉州府去?凭府台大人对你的看重,只要你小孟大人开口,府台大人绝对答应。”
“茅大人,若可请别人帮忙,晚辈又怎会特意来麻烦您呢?”孟长青说,“不管您是否能够通融,还请您听一听晚辈的请求。”
孟长青姿态摆到这么低,茅春芳再躲着不听,那就是扇对方的脸了。
凭两人以前的往来,茅春芳不至于如此不给对方脸面,“你说。”
“晚辈想借您城墙内西侧的那块空地一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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