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,你愿意为两块金子受我一顿打,我也愿意为了更大的好处,受太子跟皇上给的委屈。
再说,卫叔父之所以觉得朝廷暗无天日,重点在官员上下勾结。
在这点上,我如何能跟卫叔父站在同一立场?压在他头上的那块天,其中也有我的心血。”
“您什么时候勾结?”
“我比茅春芳还要狠,不止勾结官员,还勾结太子。”孟长青对自己的认知非常清楚。
但八方不愿意承认,“您那怎么能叫勾结?您跟太子是多少年的情谊。”
“哈!”孟长青差点被肉干呛死,“情谊?那我问你,你如何看邹齐玉?”
“邹齐玉那人,才能没有,有点心眼也是上不得台面的谋算。”
“那他和三皇子是什么情谊?”
八方忍不住提高音量,“三皇子顶多把他当条走狗,他算得了什么?如何能跟您相比。”
“别人看我,就像你看邹齐玉。”孟长青说,“你不能因为咱俩在一条绳上,就觉得我是对的。”
“那是外人不了解您!”八方有他的倔强,“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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