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手取过桌上的糕点,端给孟长青,“胡大夫一家重情重义,他能为旧时之恩做到如此,真叫人佩服。”
孟长青点头,“我深感惭愧,不知该如何报答他们一家的恩情。”
宗守卿笑说,“胡大夫原是为报孟将军的恩,你又在想如何报他,可见情谊也是越积越深厚。”
“应该是吧。”
“还没问你,在凉州如何了,可过的习惯?”
“起初只是饮食上有些不适应,现在也适应下来了。”
“我怎么看着你瘦了许多?”
孟长青笑着回道:“刚才师父也说我瘦了,我自己倒是不觉得,大概男子到了这个年纪,总要瘦一瘦的。”
“还是得多吃些,这次我叫人多准备些肉干给你,你带回去,抽空就拿出来吃。”
“多谢宗大人关心,我刚才只匆匆跟师父说了几句话,现在才想起来,还没问他老人家身体可好?实在不孝。”
“父亲身体一向很好,你不必过于挂心。”
孟长青其实问过宗孺闻的身体情况,只是这种事,问当事人不如问旁人安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