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跑都来不跑。”
“不会的。”梅子说:“我相信孟大人,也相信我修建出来的城墙。”
“就算有城墙。”曾老大叹气,他情绪涌上来,只觉得心里有几万种理由说北山县的不好,可口舌粗笨,理由表达不出来,只能顺着梅子的思路道:“那个孟大人,就那么可信吗?他到底是当官的,还是那么年轻的官,就算做了一两件好事,谁能保证他后面不会变坏呢?”
“他对我有救命之恩,我说不定已经死了。”梅子说:“我相信他说的每句话。”
曾老大问:“你相信他胜过相信我?”
梅子用沉默表达了态度。
曾老大无奈叹气,“不是说到明年三月么?还有好些天,等过了年再说这件事吧。”
“我已经决定好了,也已经跟你说了,你可以当做没听到。”梅子说完后躺下。
曾老大这晚没能睡着,等到第二天早上,他对梅子说,“你要为我想一想啊,我好不容易在里长身边找了个活,这段时间做下来,我干习惯了,家里也好过了许多。
就这样要走,里长那边不好交代,往后咱也少一份收入。”
梅子坐起身,“我替你想过,替你想过不知道多少回,所以一直忍着让着,你呢?你看着弟媳欺负我、你娘骂我,你觉得我是你的女人,就该替你忍让。
我也是一个人,我也有觉得难受的时候。”
“那都是过去的事了,我现在已经改了啊,现在家里谁还欺负你?”曾老大说:“你现在提这些事情,就想让我放你走。”
“只有你才觉得事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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