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寻忍不住反问:“您……冻疯了?”
周启文道:“你是一点眼色都不瞧,没看张园有话要说么,凑上去干什么?”
“他王寻要看什么眼色,从来只有别人看他的脸色。”
“胡扯!”
几人在门外等了半刻钟,这才进门。
不等张园开口,孟长青就说了人员调动的事,“他杨门县要人要的急,你得尽快到营里跟于泰交接。”
“大人。”张园问,“我这突然一走,衙门里原该我做的事,一时没人接手,恐怕底下要乱,还是缓个几日,等我把事情安排好了。”
“我原本也想让你缓上几日,手上的事情交接好,可惜啊,朝廷给的时间不多,杨门县等不起,茅大人几次帮我,我不能因为怕麻烦,坏了他的事。
再说,你也没有调得太远,总归是在北山县,有任何不清楚的,衙门里去问你,也不要多少工夫。”
“大人说的是。”
“你这就去收拾东西,吃过午饭后,我跟你一起到营里去。”
“多谢大人,往后还要仰仗您。”
“如何敢当得起张校尉这样的话?”孟长青说,“咱们同在北山县,只盼文武配合默契,同为国家效力。”
“是,这是自然。”
午饭过后,孟长青不顾县衙琐事,果真和张园一起去了营地。
张园跟于泰交接一应公文、印章、军令,孟长青就在旁边看着。
什么时候军令能交到她手上,她才算一个正真的地方官。
“孟大人。”于泰交接完走到孟长青面前,“前些日子或有得罪,还望您看在咱们往日相处和睦的份上,不要计较。”
“您何时得罪过我?”孟长青笑了一下。
于泰在孟长青面前停了一会儿,“孟大人,世上的事难说的很,世上人的好坏也难断的很。”
“您说的有道理。”
于泰说:“看来您对我的误解,一时半会儿消不掉了。”
“您真是误会了,我对您没有误解。”孟长青微笑道:“祝您剿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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