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这人如此硬气,想也是,要不是个硬气的人,如何会上公堂状告夫家?
“算了,你要给钱就给吧,这车你还是接着用。”江婵清楚,罗家村对内团结,对外相当排斥,束二花跟罗家村的后嗣和离之后,虽然还住在罗家村的地盘,但不是村里人,罗家村的人对她没什么好感。
她想到别家借板车,实在难借到。
解决完板车的事情,束二花又去了杂货铺,还完账又买了些东西。
转过天的一大早,束二花就起来到灶房忙活。
枣香一起,周边几户人家同时向着罗宇家看去,“这是做什么呢?像是在煮枣子吧?”
“连做了好几天啊,这像是从王腊梅手里抠了不少东西出来,天天吃好吃的?”
“小小年纪,她倒是享起福来了。”
“一个没男人的女人,你怎么敢保证,这个钱就一定是从王腊梅手里抠出来的?”
正说着话,远远的看到有人过来。
“瞧这不是有人来找她了么。”
来的是罗宇,他手上包着在驿馆做的饼,想拿给束二花吃,顺道问问束二花,糜子糕有没有卖出去。
“婶子。”他见门口站了一圈的女人们有些好奇,“怎么都在这儿站着?”
“站着说会儿话。”这人看罗宇手里拿着一个小包裹,“宇儿啊,你手上拿的什么?”
“半块饼。”
等罗宇进门后,旁边那人夸张道:“连官家半块饼都要带给她吃!这个女人手段不得了啊。”
阴暗的人看向沟渠,日月星光也只从那片地方入眼,他不知道抬头看,那些东西挂在天上,在他无法触及的高度。
束二花虽说抽空给罗宇开了个门,但她要准备的事情太多,根本没空搭理对方。
罗宇连说了好几句话,束二花都只是匆忙应了两声。
罗宇看自己帮不上忙,站着还耽误对方干活,只能离开。
在午饭之前,束二花推着两桶糜子糕,再次到了墙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