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“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。”杨正说,“估计是着凉,反正现在好了,咱们也可以放心了,对,你鞋袜湿的不方便,我去找孟大人说冻疮膏的事。”
“不用不用。”张园拉住要走的人,“几日不见大人,我应该去见见的。”
他快速套上鞋子,“我自己过去吧。”
“那好。”杨正见他这样,就知道他可能跟孟长青有话要说,“大人在书房还要忙些时候,你不如换双干爽的鞋袜,省的捂着。”
“不用。”张园自己不在意,“没湿透,捂会儿就干了。”
如此,杨正也不再劝了。
张园快步走到书房门口,入冬后,孟长青的书房外面就挂上了厚实的门帘。
这门帘不止挡风,还挡声音,他在外面喊了两声,才有人掀开门帘查看,“张校尉,有事吗?”探头出来的是八方。
“几日不见孟大人,听过大人身体恢复了,过来问个安。”
八方掀开门帘让他进去,同时赔笑道:“这可不敢,您比我家少爷年长许多,少爷一直把张校尉当叔伯看。”
“官场之上,只论官阶大小。”
“论官阶,您更是在我家少爷之上。”八方边领路边说话,接着又掀开一道门帘,“少爷,张校尉来看您。”
“快请坐。”孟长青放下笔揉了揉眉心,“八方,煮杯姜茶来。”
“哎。”八方退下去准备茶水。
“刚巡查回来?”孟长青问。
“是,大人可好些了?”张园一边落座一边关心道。
孟长青作势吸了吸鼻子,“差不多好了,否则也没精力坐在这里。”从他进来,孟长青就留意到了他手上的冻疮,“北山县地少人多,你们要巡查的地方多,辛苦你们了。我这几日又一直病着,还要叫你们分担我的事,更叫你们操劳。”
“大人说的哪里话。”张园说,“这是我们应该做的。”
这时候八方端着姜茶进来,放到张园面前,“张校尉请用茶。”
“八方。”孟长青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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