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然你以为,我是怎么离开的军营?”
“您从不轻易提起这些事,我只当您是不屑攀附权贵。”
“哎,说到底就是攀附权贵。”席蓓摇头加叹气,“要不然你以为他们贪钱是为了什么,单为自己享受的还是少数,大头都交到上头去了,要不然为什么同样从军十年,有的人就屡屡往上升,有的人就还是一般兵士?”
孟长青:“千年王朝,历来如此。”
“我吃不来这套。”席蓓倚靠到石墙上,“你爹就不是这样的人,所以我爱跟着他,可惜好人不长命,他走了,孟家军也跟着走了,我容不下别人,别人也容不下我,所以我干脆出来吧。
原想回家之前去京城看一眼八方来财,恰好夫人开口留我给你做师父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孟长青说,“我真心佩服师父这样的人。”
“我这样的人,有什么好?”席蓓哀伤道:“养活自己都艰难,养活家人的能力更是没有。”
“您是难得的好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