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着急出去吗?”梁啾啾问。
“不是十分着急,您说。”
梁啾啾走到孟长青面前,“你母亲想看看你,你升堂问案的事,她知道了,本想跟你说上两句话,可你昨天休息的晚,夫人先睡着了。”
孟长青闻言,抬脚就要回后衙,却被梁啾啾拦住,“夫人还没起来。”
“母亲可是有话要关照我。”孟长青说,“那我等母亲醒了再出去。”
“不耽误你在外面的正事,你母亲想说什么我也知道。”梁啾啾道:“夫人并不觉得你所做有错,天下间能处理这样家事的官员很多,但绝大多数人都不愿意这样做,说到底人世间两样人。
他不是,便看不到那些人眼中的世界。
只有你愿意这样做,因为天底下当官的,只有你与她们是一样的人。”
孟长青求证,“母亲当真不觉得我有错?您也不觉得我有错吗?”
“你有什么错?不过是救了个可怜人。正如你所说,你有这个权利,旁人疑心你的动机,可日久见人心,毫无踪影的事,谣言立不住脚。”
孟长青叹了口气,“我虽时时担心,却也有忍不住一定要把某些事完成的念头,我知道不应该,可越是小心谨慎,心里越是憋着气。”
她就像是站在大路上的人,她知道自己站到这条路上来不容易,也知道自己该往哪边走,却偏执的站在原处。
她在这条路上走的胆战心惊,清楚自己不能有一点错误,却又忍不住想,如果自己在这条路上按部就班的走,那有什么意义?她和其他赶路者有什么区别?
她为什么而来呢?
每每想到这些,总以为自己有特殊之处,可她心里清楚,自己再普通不过。
既没有容人之心,也没有卓越之才。
旁人看到她的特殊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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