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,“让你起来了吗?跪下!公堂之上未得准许私自行动,你在藐视本官吗?
若敢有下次,直接杖刑伺候!”
王腊梅跪回原地,紧挨着她的罗新柱,已经吓得浑身发抖。
“束二花告你虐待,你可承认?”孟长青问。
王腊梅当然不承认,“我给她吃给她穿,就是让她干了点活,怎么能算虐待呢?我们这样的人家,哪有不干活的?”
孟长青:“你每日给她多少饭食?”
“我也说不好,反正没饿着她。”
“好好说。”孟长青冷声道:“你要是说不好,那只当你没有给她正经饭菜。”
“不不不,给的,每餐有得剩她都吃了,她一向吃的很多,比我们娘俩加在一起都吃得多。”
“你每餐煮多少东西?”孟长青又问。
“这……我家都是她做饭。”王腊梅指向束二花。
“你每日煮多少东西?”孟长青问束二花。
“过了秋收,每天煮两餐,两餐都是小半锅糜子粥和两个红薯。”
孟长青问:“罗新柱,你每餐吃多少东西。”
“我……吃一碗红薯和一个红薯。”
“你娘呢?”
“我娘比我多喝一碗粥。”
“你们每餐所剩有多少?”孟长青看向王腊梅。
就那么点东西,他俩吃了绝大多数,剩个锅底,说餐餐给束二花吃饱了,谁能相信?
甩在台面上的事实,王腊梅想狡辩,也狡辩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