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八方追上孟长青,“您怂恿人家和离?”他觉得无法理解,“那人嫁过来才多久,您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
孟长青看向八方,“因为我有这个权利。”
八方被孟长青的眼神看着心惊,他家少爷从未用这种眼神看过他,真论起来,跟那个雪夜下令杀人的眼神非常相似。
升堂办公,衙役们流程生疏,但一般百姓极少上公堂,即便生疏也看不出来。
“下跪何人,所告何事?”孟长青例行询问。
束二花看向孟长青傻眼,对孟长青这样的提问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。
孟长青换了种问法:“你是谁?因为什么事前来告状?”
“我叫束二花,因……”
孟长青没等她说完,因为她说的并不规范,“你是北山县人士,此次前来,是状告婆母恶意欺辱虐待,诉求是与罗家村的罗新柱和离,是不是?”
束二花点头,“是。”
“你说她欺辱你,可有证据?”孟长青问。
束二花再次傻眼,但还没等她想好要怎么说,就听高座之上的孟长青道:“本官亲眼所见,可作为证据,你可有胆气,跟你婆母公堂对峙?”
这番话下来,不止束二花,后面跟上来的八方,和旁边的一班衙役也傻眼了,这都什么跟什么?
有哪个县太爷是这样问案的?
自问自答?
束二花显然有些犹豫,可犹豫之后,还是坚定的说:“我敢跟他们对峙。”
“传王腊梅、罗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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