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帮上忙,让大家吃点肉,补补身体。
梅子呢?”
“我看她困的很,就让她先回房睡了。”曾老娘又问:“你在里正那里吃饱了吗?娘再给你煮碗粥?”
忽然响起砰地一声,随即池春美的声音传出来,“瞧瞧你,辛辛苦苦这么些天也没见人给你开小灶,还是你大哥有面子,在外面吃饱喝足,拿一条肉回来,你娘还得问问他吃没吃饱呢。”
曾老大常听这样的抱怨,觉得这人相当没意思。
正因为这家里有这么个人,他有时甚至不愿意回来。
“你别理她。”曾老娘劝自己儿子,“越搭理她越起劲,现在天晚了,一点动静传老远,被人家听到总归是咱们家不好看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曾老大忍着气回到自己房里。
如今他房里添置了几样像样的家具。
借着月色,看到梅子正坐在床上,“娘说你困得很,我以为你肯定睡着了。”
“她这种阴阳怪气的劲,谁能睡得着?”梅子闻出他身上的酒气,“你喝酒了?”
“陪着衙门的人喝了几杯。”曾老大说,“正好你没睡,我跟你说说今天听来的事,北山县要招工去修缮城墙。”
梅子听到这话,顿时坐的更正,“你仔细说说。”
“我记得那官差说,跟之前一样男女都要,只是女人每天少赚两文钱。”曾老大想起关键一点,“像咱们这样,之前去干过活的,可以优先录用。”
“不是征役,是招工?还给钱?”
“我听官差说,再过段时间就要开始征役,今年有三个县城的城墙需要修缮,所以要用的人不少。
但咱们之前在北山县立了功,朝廷给咱们免去一年的劳役,就算过段时间征役,也征不到咱家头上。”
“你还没说北山县给多少钱。”
“我记得是男人八文钱一天,女人六文钱一天,这回北山县不包吃,也不发棉被,要是想去,得自己带粮食和御寒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