苻常生竟然点了点头,并且冰冷的说道:“我现在最大的烦恼便是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洗没洗脖子,神术有洁癖,弄脏了它会很不高兴的!”
冷龙上人大怒,说了一声:“放屁!”
苻常生不为所动,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,陡然间怒睁双目,喝道:“杀!”
谁也没想到他说打便打,随着一声怒喝之后,他手中的‘神术’宝刀,迎着初升的太阳,倏然焕发出耀眼的光芒,挽起一层层巨大的刀花,霎那间便把冷龙上人和那些黑魃裹在了其中。
迦旃林提看着眼前的情形,禁不住有些目摇神驰,他也是宗师级的人物,不过,按着他的定力和修为,仍是有一种错觉。
此时的苻常生已经和手中的“神术”宝刀融为一体,冷眼看去,只觉冷龙上人和那些黑魃根本就不是在和一个人相斗,而是被一把巨刃所掀起的层层大浪裹在了其中。
迦旃林提虽然没有置身于惊涛般的一波又一波刀浪之中,不过他却明显的感觉到,自己立足的地方也明显的受到了波及。
凛冽的杀气,一阵阵传了过来,不仅如同寒风刺面,而且直入骨髓,让人身心俱冷的同时,不自主的胆战心寒,即使是如迦旃林提这般高手,也禁不住向后退了几步,心道:好厉害的刀法,天下间不知谁还能有这般本事。
转眼间,已是过了半盏热茶的时间,忽然,随着一声厉喝,一条胳膊从刀浪中飞了出来,直落到迦旃林提的脚下。
迦旃林提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,定睛一看,认出是其中一个黑魃的胳膊,一时间吃惊不小,暗道:如此下去,冷龙上人和那些黑魃定然凶多吉少,现在,我和刘寄北几乎是与他们拴在了一条绳上,如果他们敌不住苻常生,那么,我和刘寄北便是被殃及的池鱼,我自己尚是好说,可是刘寄北伤势颇重,一时半会儿的也恢复不过来,一旦打斗起来,只怕是难逃厄运,看来我得带着刘寄北趁早溜走,否则,一切则晚矣!
迦旃林提想到了这里,急忙朝着刘寄北使了个眼色,示意他赶紧上了牛车。
孰料,刘寄北此时却是一脸的大汗,神情极为怪异,对于他的举动,恍如未见。
迦旃林提连忙走到刘寄北身边,低声催促道:“这里不宜久留,咱俩的赶紧走!”
他说完拉着刘寄北便走,后者则如同一个木偶,任由迦旃林提施为,却是目光呆滞,一言不发。
迦旃林提顾不得详加询问,把刘寄北塞入车篷之后,刚想自己也上了牛车,忽然间感到身后传过来一阵凛冽的杀气。
迦旃林提连忙回头去看,却见独孤楷手持百胜刀,直奔着自己而来,禁不住心中苦笑,暗道:这家伙定时察觉到我要走,所以才撵了过来,也罢,就让刘寄北先走一步,我且拦住独孤楷。
他心意已决,调准了牛车的方向,顺手将一件东西扔到了车篷内,然后大力一拍驾牛的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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