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护?”
迦旃林提叹道:“其实根源并不再宇文邕,而是在他老子宇文泰那里。当年,宇文泰死的时候,宇文邕一帮兄弟都很少小,根本无法掌控兵权,不得已之下,宇文泰只好将自己的那右半边兵符交给了宇文护,而当宇文觉、宇文毓以及现在的宇文邕,先后成为北周之主后,宇文护为了不使大权旁落,便一直没有将从宇文泰那里得到的右半边兵符交还给他们,直至今日,这也是宇文家的内部矛盾之所在。”
刘寄北这才恍然,于是“哦”了一声之后,放下车帘,朝着车厢里被捆着的慕容古月问道:“你是冷龙上人的弟子,知不知道你师傅为什么要夺取兵符?”
慕容古月将头一扭,紧闭着嘴巴,竟不搭理刘寄北的问话。
刘寄北轻轻一笑,故意说道:“其实,你不说我也能猜到,冷龙上人之所以想夺取兵符,其实是想交给侯莫陈崇,让他得了兵马之后,帮助冷龙上人夺取天下,我猜得对不对?”
慕容古月回过头来,朝着刘寄北神秘一笑,语气怪异的说道:“对极,对极,简直就是自作聪明。”
刘寄北心中一叹,忖道:慕容古月的嘴巴很是硬朗,若想从他口中知道冷龙上人的半点讯息,恐怕比登天还难,看来,只有另辟蹊径,才能知道冷龙上人的真正意图。
迦旃林提驾驶者牛车,拐入了官道旁边的岔道口之后,朝着前面看了看,但见空中仍旧有着两个黑点在盘旋,知道那是自己驯服的金雕,于是,心头笃定,继续朝前赶着牛车。
没用了多久,迦旃林提便赶着牛车来到了太液池西面的汉宫舍遗址,他从牛车上跳了下来,朝着车内说道:“慕容古月,马上你就到家了,不过,如果你不配合我们的话,那可就是有家也不能了。”
慕容古月在牛车中答道:“彼此彼此,若是在下不能重新回到师父身边,只怕你也难以回家,那尸毒迟早会要了你的老命。”
迦旃林提牵着牛缰绳,一边继续带着牛车向前走,一边头也不回地笑道:“本国师纵横天下大半辈子,早已经活够本儿了,可是你却不一样,年纪轻轻的,尚是有好多的事情没有见识到,如果就这般死了,实在是可惜得很呐!”
慕容古月闷哼一声,这一次却没有答话,旁边的刘寄北朝着他看了看,只见他嘴巴闭得紧紧的,一脸的愠色,显然很是愤懑,禁不住想道:他的年纪的确不大,可是却净了身,男子汉大丈夫,没了那玩意,不仅没法传宗接代了,活着也是少了很多乐趣,难怪他不再说话了。
迦旃林提牵着牛车,来到了那处寝殿的前面,喝令驾牛停下之后,朝着里面喊道:“慕容老怪,老朋友来看了啦,还不出来快快迎接?”
然而,迦旃林提喊罢之后,竟是没有人应答,禁不住有点奇怪,于是,又接连喊了几声,仍是无人言语,不自觉暗自纳闷,心道:难道冷龙上人已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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