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说道:“在下的秉性便是如此,无论对谁,只要不愿意说话,从来都是没什么言语,况且,主公的事情,自有主公来定夺,我们这些作为属下的,只有效力的份儿,不管做得如何,都应该守口如瓶,如果主公因为这样便责怪在下,在下实在是无话可说。”
宇文护心道:多少年了,我还不知道你,就跟个没嘴葫芦一样,什么事情到了你的嘴里,扣都扣不出来。
于是,他说道:“像你这样真性情、守本分的人,我尊敬还来不及,那里会舍得责怪?”
宇文护对独孤楷点到为止,也不再继续深说,他转过头来,对着侯万寿说道:“其实,昨天晚上,是我安排独孤将军和康先生前往于谨府中,不为别的,只为弄到一件东西,不过,天不遂人愿,眼看就要成功,谁知半路里杀出了一些不相干的人,结果弄得空手而归,唉,也许这就是护命中有此一劫。”
侯万寿急道:“究竟是什么东西,让主公如此忧心?”
侯龙恩也道:“是啊,主公,您一向坦荡做人,还有什么东西让您放不下的?”
宇文护看了看另外的三个人,只见马经天满脸的不以为然,而康居南则低着头,不知在想些什么,独孤楷却是轻轻的摇着头,示意他别在说下去。
宇文护心中自有主意,只听他叹道:“那件东西关系到国家社稷的安危,本来是叔父宇文泰临终之前,想交付给我的,不想却被于谨趁机据为所有,我曾经数次向他讨要,结果都被他拒绝,没有办法之下,只好采取非常手段,然而天道不公,仍是没能将那东西拿了回来,想一想,真是有点无奈。”
侯龙恩叹道:“主公不必为此太过于劳神,其实,想要从于谨手中拿回那件东西,并不是一件难事,问题只是采取什么样的时机?”
宇文护眼前一亮,问道:“听总管的意思,似乎对这件事情胸有成竹,不妨说来听听,如果真行得通,就按总管的意思去办,事成之后,我一定会将总管记上一大功的。”
侯龙恩笑道:“能为主公分忧,本就是我侯龙恩的分内事,何须主公奖赏。”
随后,他便说道:“其实眼前最重要的事情,并非是要去夺取于谨手中的那件东西,而是,进一步的巩固势力,请主公试想一下,如果主公能进一步的独揽朝纲,权倾天下,那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,想怎样便怎样嘛?”
独孤楷在一旁不冷不热的说道:“若总管想到的只是这些,我劝你就不要在往下说了,因为这些道理连我们都明白,更何况是主公了?”
侯龙恩没有理会他,继续说道:“如今,朝野之中,表面上看来,主公风光无限,无人敢于忤逆,可是,事实上却不见得,别人暂且不说,就说于谨,虽然当年是他扶持主公,继承了宇文家的衣钵,可是,随着主公的权力增长,于谨一定也是暗怀戒心,尽管这几年,他和主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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