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灵,富庶繁荣,数为帝王之都,我的一颗景仰之心早就跃跃欲试,想要一窥真容了。”
日客额双眉蹙起,目光凝聚在远处,不无忧虑地说道:“话虽如此,可是对于我们来说,也不知此去长安究竟是福是祸。”
刘寄北淡淡的说道:“天下之事波诡云谲,变化万端,非是人力可以完全控制得了的,况且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,权且将那些烦心事放到一边,免得这一路上都不快活。”
一旁的樊继能忽然叹道:“这句话一点都不假啊!”
日客额不解地问道:“樊大哥一向豪爽任侠,今日这时怎的了,竟是说出如此感叹的话来?”
樊继能眼望不远处的淅阳郡城,苦笑道:“其实也没什么,只是到了淅阳郡城这里,忽然间想起了家叔的事情。”
樊继能说到这里,日客额忽然想起一事,叹道:“我倒忘了,你本就是生在淅阳郡的豪酋世家。”
樊继能慨然一叹,摇了摇头说道:“那都是当年的事情了,豪酋世家又怎样,到头来还不是背井离乡,埋没在深山丛野之间。”
日客额嘴唇动了动,似乎要说些什么,可也不知为何竟是憋了回去,没有接茬。
忽然间一阵细碎的马蹄声传了过来,刘寄北回头一看,却见伽罗纵马来到了身后,刘寄北笑道:“你是不是也嫌那俩人谈起来个没完,全然不理别人,感到很没意思才赶了过来啊?”
伽罗似乎不敢对视刘寄北的笑容,嫣红着小脸别过头去,重重地点了点头,嗔道:“正是如此,哪有这样的人啊?一旦遇到了一起,说起话来没完没了,就像除了他杨素和高颖之外,这里再没有别人一样。”
刘寄北放慢了马速,等到伽罗追到他旁边才轻拍了一下马臀,使得俩人可以并骑前行。他感叹着说道:“朋友易得,知己难求。或许他俩人彼此间一见倾心,话自然也就多了。”
伽罗一扬手中的马鞭,刘寄北只听得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,下意识的循声望去,却见她的皓腕上戴着一件玉镯,那声音正是玉镯上挂着的几个小铃铛发出来的。
刘寄北忽然间想起来第一次见到伽罗的时候,还没看见人便已听到叮叮铃铃的声音,心中暗自一叹,忖道:人生际遇真是难于预测,谁能想到我和这个小姑娘在嵩山见过一面之后,还能够再见面啊!
很显然,前面的日客额和樊继能也听到了铃声,俩人纷纷转回头瞧看,日客额倒是没甚惊奇,可樊继能先是看了一眼便转过头去,紧接着冷不丁的他又转回头,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伽罗手腕上的玉镯。
伽罗用抬起的马鞭轻轻地打了一下胯下的坐骑,以便能够跟上刘寄北马匹的速度,之后意识到樊继能异样的表情,便微有些愠怒的说道:“你在看什么?没见过有人用马鞭子催马吗?”
樊继能也觉得失态,听了这话后,便转回了头,不过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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