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不是什么难事的。
刘寄北想到这里,望了望一脸郑重的葛玦,心中忖道:这人好生厉害,他先前定是已经发现屋顶上有人,却仍然能不露声色,功力之精湛,城府之深邃,实在不容小觑。
葛玦似乎感觉到了刘寄北正再看他,眼光不失时机地迎了过来,刘寄北感受到他的眼中妖异的神色越来越凝重,心里好不自在,便将目光收回,回头扫视了一眼宇文神举等人。
葛玦见到刘寄北的眼光落到了别处,也就不再看他,转而开始注意着打斗的情形。
刘寄北见到王轨等人俱都目不转睛的看着打斗中的俩人,忽然灵机一动,心道:此时不正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吗?
原来刘寄北现在所停留的地方,恰在宇文神举和王轨之间的稍前方。他见所有人都被那边的打斗所吸引,便悄悄地解下了“王霸”,松开了春巴菍,慢慢地向后退了几步,再一次如同漫不经意的扫视了一下所有人之后,轻挥宝刀,斩开了束缚宇文神举和王轨俩人的绳索。
断开的绳索仍旧搭在俩人身后,并没有落到了地上。
那俩人忽然感到手脚绳索上的异常,俱都为之一愕,当看到身边的刘寄北和他手里面的宝刀时,已然明了缘由。
二人俱都默不作声,装作无事般依旧保持着原来的样子,一动不动,仿佛浑然不觉。
刘寄北本想移过身子,把杜杲身上的绳索也一并断开,但又怕动作太多,打草惊蛇,便强行按捺住心思,提着刀悄悄地回到了春巴菍的身旁。
而在此时,葛玦的目光恰巧望向了刘寄北,见他手持宝刀立在原处,面上闪过一丝狐疑,却是没有说话,随后葛玦又盯着他身后的宇文神举和王轨俩人,看了少顷,见那俩人神色如常,毫无异色,便再一次将目光移向了打斗之处。
刘寄北心中感叹,幸好自己没有急功冒进,否则的话定会被精明过人的葛玦发觉,若真那样,除了一番鱼死网破之外,将别无他法。
刘寄北伏在春巴菍的耳边轻声说道:“你知道他为何突然对我发起狠来吗?”
春巴菍先是怔了一下,紧接着茫然道:“你是指嗲嗲吗?”
刘寄北先是轻轻“嗯”了一声,紧接着便叹道:“你还在叫他‘嗲嗲’,其实依我看,他却未必将你视为了女儿。”
春巴菍不解地问道:“你的话我不明白,他虽不是我的亲生嗲嗲,可总也养了十八年,于情于理我也该叫他嗲嗲呀!”
刘寄北心中叹息,没有再说下去,他的目光注视着那一边的战况,心中却是画起了疑问,不明白原本萎靡不振的匠帅拔佩为何忽然变得生龙活虎起来。在此之前,据葛玦和墨帖巴所说,他已经中了叫做“缚龙散”的毒药,而葛玦似乎对这种毒药颇有信心,真不知他是如何解脱的。
其实,心里怀着同样疑问的远不止刘寄北一个人,在这些人之间,最为不解的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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