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错,如果要杀只杀她一个人好了,孩子是无辜的,千万不要迁怒到孩子身上。她哀求我不要去杀那个人,否则会给我遭来杀身之祸。她如今已经知道错了,觉得很对不起我,不想因为她的事使我遭受不测。我当时很生气,问她既然不想再伤害我,为何还做出了这等苟且的勾当。她说不知道那个人会来,自从怀上孩子之后,她就再也没有与那人来往过,特别是孩子生下来后,见到我似乎已经原谅她,就更想与那人一刀两断。今天的事情也是她始料未及的,我刚一走出去,没过多久那人就来了,嚷着要看孩子,并且答应看完了就走。不得已之下,她勉强应从了那人,随后见那人赖在孩子床头,一点也没有走的意思,便开始撵他,可那人并没有履行诺言,而是嬉皮笑脸的缠着她求欢,她威胁那人说不久我就会回去,如果相互间撞着了面儿,我一怒之下定会杀了他。那人说我没那么快回来,即使是回来了大半也喝个烂醉,哪里还有力气理会他。她闻听之后,断然告诉那人,她与他的那段荒唐事已经完结了,如今她只想将孩子好好带大,不想再与他藕断丝连纠缠不清。那人听了她的话后,顿时翻脸,拽着她离开孩子的房间,来到另一间屋子里想要与她强行亲热。她百般不让,正撕扯间我便回来了。她说完经过后告诉我,在这不到两年的时间里,尽管她从没和我说些什么歉意的话,可从心里很是后悔当初一时偏激而做出的傻事,一想起她给我带来的耻辱,每每便生出自杀谢罪的心思,可是大错既已铸就,想要挽回已是不可能,如今孩子还这么幼小,实在是舍不得,事情到了这一步,她只想把孩子抚养成人,总有一天她会自行了断,也算对我的交代。”
春巴菍听到这里,早已泣不成声,匠帅拔佩眼里也已泛起了泪花,他顿了一顿,低声咳嗽了几下,接着道:“听了她的一番心理话,我的火气已是消了大半,不过我仍然借着酒劲儿问她,究竟当年是我哪里做得不对了,让她这样对我。她哭着告诉我说,其实在我和墨比卡巴之间,她虽是也很喜欢我,但还是喜欢墨比卡巴要多一些。那年我喝醉了,将与墨比卡巴的一番谈话说给她听,过后她就觉得很是愤怒。在她的感觉中,她就像一件东西,只有别人来选择她,容不得她去选择别人,这使眼高于顶的她大大的受了伤害。她暗自下定决心,一定要做件让我和墨比卡巴都后悔的事情。她想来想去,感到最能让男人伤心的事情,莫过于背着男人去找一个相好的,而这个相好的恰巧是这个男人最不待见的,只要如此一做,该是让她最为解气。于是她就主动找到了族人中最为让人讨厌的傩特巴,接着便发生了之后的事情。”
在不知不觉之间,白虎堂外面的天色已然接近黄昏,夕阳的余晖透过白虎堂的窗棂散射了进来,使得堂里一面有些阴沉,一面则显得有些昏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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