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一伸,由刨出的大坑中叼出一件物什儿,随后便见到獬豸站起身子,叼着那件物什儿来到了刘寄北旁边,哈下头把那件物什儿递给了他。
刘寄北盘坐在地上,哆嗦着双手将那件物什儿接了过来,拂去泥土,仔细一看却是个铜制的匣子。
春巴菍感到好奇,她走过来蹲在刘寄北旁边,伸出手去想替刘寄北打开了匣子,可是由于铜匣子年代久远,早已是锈迹斑斑,她看了半天也找不出缝隙所在,禁不住有些焦急,便自言自语道:“这个匣子锈得一塌糊涂,怎样才能打开它呢?”
还没等刘寄北说话,獬豸已是凑了过来,张开大嘴咬住匣子,由二人手中生生夺去。
就在俩人诧异的目光中,獬豸狠狠的一甩头,顿时将匣子摔在了石壁之上。
只听“咣啷”一声,匣子落地之后,刘寄北和春巴菍一看,匣子上的铜锈不仅掉了不少,更可喜的是匣子盖竟然开了。
春巴菍走上前去,从地上捡起匣子拿到了刘寄北身旁,接着又由匣子里拿出一个油布包,在俩人好奇的目光中,她一层层的打开了包裹,最后取出的竟是两块羊皮。
春巴菍见到刘寄北不住的颤抖,脸上的青绿色越发的浓重了,禁不住很是害怕。
她将那两张羊皮递给了刘寄北,接着她转到刘寄北身后,环臂抱住了他,并且将胸腹贴在了他的背上,立时感觉到一股奇冷袭上她的身子,不自觉地激灵灵打了个冷战。
春巴菍心道:怎么会这样?他的身子竟是这般的寒冷,难怪他会一直打哆嗦。
由于受到刘寄北身上传过来寒冷的侵袭,她也感到不耐其寒,禁不住哆嗦着嘴唇问道:“我这样抱着你会感觉好一点吗?”
刘寄北同样哆嗦着回答道:“现在比刚才差多了,可是如此一来你受得了吗?”
春巴菍答道:“没什么受不了的?只要大哥觉得好就行了。”
其实,尽管春巴菍用自己的体温来为刘寄北取暖,可是刘寄北却一点都感觉不到暖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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