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惹出什么事端来了,且先由着他吧,等一下我处理完了正事,回过头再去找他问个究竟。
杨敷想罢,便对着姚僧垣苦笑了一下,意味深长的说道:“犬子顽劣,倒叫姚兄笑话了。”说完拱手相让,示意姚僧垣等人进院。?
杨素住在杨府的后院,有一条甬路,甬路旁边离着屋子不远处有一座假山,假山周围水池子里的水已经干涸。
原本甬路两旁可能还种了些花草,可是此时正逢初春,花草还没有重新发芽,故而院子里显得光秃秃的。
甬路的尽头便是杨素的屋子,本是一间小禅堂,面积不大,等杨素他们四个人都进了屋之后,房间就有点显得局促了。
杨素坐在了床榻上,看着最后面进来的的迦旃林提,感觉他就像一个狗皮膏药似的,黏黏糊糊的很是讨厌。
于是,他阴阳怪气的说道:“大国师这一道跟了来,想是已经劳累的紧了。我本是嘱咐表兄知会与你,可以叫人另准备一个房间,以供大国师休息,从而解除大国师的鞍马劳顿之苦,然而大国师就是舍不得我们,硬是要跟到这里来,这是何苦的呢?”
迦旃林提淡淡的说道:“不劳挂念,本国师好得很。我知你讨厌本国师,其实要让我走也很容易,只需你将那本《光相如是观》取了来交给我,本国师不但可以让你身上的经脉通行无阻,并且还会立时就没了影踪。”
刘寄北勉强找了个交椅坐下,却见杨约不住的盯着他看,便问道:“你为何这样看我?我已经按着你哥哥说的去做了,可大国师就是不同意,那我有什么办法?莫不成还得我将他绑到别处吗?”
杨约抿嘴一笑,并不说话,依旧怪模怪样的看着刘寄北。
刘寄北被他瞧得心下发慌,便不满的说道:“你怎么还这样看我,难道是我脸上生了花不成?”
杨约虽比杨素还有小着几岁,也就是个半大孩子,本应是个毫无城府的少年,可是由于当年的一个特殊的经历,却让他比许多成年人还要有心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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