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家人上了车,章绪宁和程竞舟站在车旁朝他们挥手。罗雁勤握着她的手,使劲地掐了掐,这才不甘心地收回手道别。
几秒的时间,车子已经驶出很远。
罗雁勤回头看着两人还站在那里,抿抿唇又叹口气,“分都分开了,怎么又到了一起,这不是作孽嘛。”
沈......
刚刚的那道伤痕,千期月是绝对控制得住不至于伤人的,可是千期月没有,完全放任甚至是故意把刀划进她脖子。这一点很明显她也知道,所以她丝毫没有挣扎,成了她手里的傀儡。
似乎为自己下意识的举动而感到好笑,少年的嘴角上有了一丝笑容。那丝笑容苦涩中带着无奈,无奈中饱含着一份羞涩。
哗啦啦的水声响起,冰冷的凉水从上往下浇灌,那双漆黑的眸子一片清明,神情十分冷漠。
屠兽场有两百米长,一百米宽。二十米高,头顶挂着密密麻麻的铁钩,这些铁钩有的有手腕粗,有的却细如针,好多本来是黑色的,但被血染红。铁钩上挂着密密麻麻红色的骨头、肉。
爹在哪?不详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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