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记忆的他知道自己此时该如何表现。
“魏夕那个老东西在我身上留下了可以定位的暗手?”
魏不器眸光冰冷地拿起腰间的玉佩捏碎。
“是这个吗?”
杨少成眼角一抽,脸上的“老实”差点儿没绷住,这也太好孝了。
“公子误会了。”
他一脸忠厚地拿出了一枚玉牌。
“您昨日命人传信回府,说是酉时还家,大少奶奶见您迟迟未归,当即将您的命牌交于我,令我把您找回来,我到巡天监衙门问过后才知您是到林家吃喜酒,属下赶到林府时,发觉您已借宿于此,是以不敢叨扰。”
魏不器听到“大少奶奶”时缓和了脸色,他在黎安府也有亲人。
大启国当朝首辅魏夕正是黎安府出身,今虽长居京城,然根基在此。
魏家大公子魏环魏不矜在去岁任黎安府知府,今年三月受命为广南州巡抚,南下就任去了,其妻女家眷却是留在了黎安府,杨少成口中的“大少奶奶”就是他兄长之妻,他的大嫂。
“你昨夜没有看到什么不好的东西吧?”
魏不器的神情忽而由阴转晴,他笑吟吟地走到杨少成身前,抬手为他正了下衣襟。
“是!”
杨少成面不改色,他听闻二公子喜怒无常,今日一见方知名不虚传。
“请公子放心,属下昨宵寻到林府时,以命牌确定您无恙后就在府外静候,并未遇到什么危险。”
魏不器点了下头,他知道命牌,这是一种能够指出牌主所在方位与生命状态的一种特殊法器。
“杨先生辛苦了,我们打道回府吧,莫要让我嫂子挂心。”
他和善地拍着杨少成的肩膀。
“马车已备好,公子这边儿请。”
魏不器走出胡同,一辆由焰色宝马拉驰的华贵车驾出现在眼前,他不紧不慢地跨进了车厢,杨少成则是为他充当车夫。
马车跑了起来,他独自在车上闭目养神。
他能够代入并理解原身的思维模式。
‘我是一名父仇者,兄控,心灵扭曲的恶徒……’
魏不器主动坠入记忆的海洋,原身魏玦的恶之根源来自其父魏夕。他得到了母亲所有的爱,与之相对的是受到父亲的厌弃。
首辅家的长子与次子在出生时皆遭天妒,几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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