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哥哥带两名侍卫,速去雍城,这是大哥临行前交予的兵符信印,可调雍城五百甲士。”
子岸比吴狄年岁稍大,自从出得栎阳,得知子岸欲随吴狄赴岐山,吴狄便和子岸认了兄弟。
“嗨!”子岸也知事态,却也有些疑惑:“不过就是六族门下的些许死士罢了,用得上调动甲士么?若是这些鸟人敢来,有你我和庞车兄弟,还不将他们杀个屁滚尿流?”
“子岸哥哥!你听我便是,尽量要来骑军,今夜子时之前可否赶回?”吴狄当然不能说出眼下可能要遭遇嬴渠梁的辣手绝户之计,毕竟子岸一直都被老君上视为半子,而且向来都是嬴渠梁的跟屁虫儿。所以吴狄让他去调兵,也是赌上一把,看看子岸到底知不知情。
“子时……”子岸看了看天,答道:“雍城有五千飞鹰骑,若尽调飞鹰骑,戌时便可转回。”
“如此甚好!”吴狄当下忙道:“子岸哥哥,还请速去速回!”
子岸拿眼看了吴狄一眼,又扫了屋内众人,眼神中虽然充满疑惑,但还是转身去了。吴狄自然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什么,转头一看,却发现嬴成此时不知为何头上大汗淋漓,嘴唇已然白了。
“成先生……”换了别人可能不知嬴成为何这般模样,可吴狄如何又能不知。当下吴狄走了两步来到嬴成面前,黯然道:“先生曾说,秦公重国士,而先生非国士。本公子却是忘了一点,乃是先生虽非国士,却是王族。若本公子想得没错,本公子罢黜岐山之事,当是从先生此处泄出的吧?”
吴狄说出这话,实际上还是对二哥嬴渠梁抱了一线希望,希望此事当真不是嬴渠梁施的绝户之计。
“不错!正是嬴成所为!”谁知嬴成却是直接认了,只听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,道:“想不到三公子果然深藏不露,大巧不工、大智若愚,我嬴成今日竟然看走了眼儿……”
“为何陷我于绝地?”吴狄想不明白为什么嬴成要出卖他,如果这事不是嬴渠梁指使的,吴狄实在想不到有什么利害值得嬴成出卖自己,要知道此人可是嬴渠梁专门指派给他作谋士的,人品和忠诚方面应当有所保证才是。
难道,嬴成要一肩为嬴渠梁背黑锅?
“所为何事,公子不是已然言明。不错!我嬴成虽非国士,却是王族!”嬴成说到此处,却是将胸口一扒露出内里肌肤来,只见上面用刺青纹了一个奇怪图案甚是奇怪,却听嬴成狂笑道:“三公子当日长街所杀的西乞氏族老,正是家祖!”
“那西乞氏族老竟是你祖父……”吴狄听得愕然以对,没想到当日所杀的西乞氏族老竟然是嬴成的爷爷,此仇果然是不共戴天啊。不过吴狄却旋即冷然问道:“我二哥可知此事?”
“秦公……”提到嬴渠梁,嬴成目光突然一滞,面上渐渐露出惭愧之色,道:“嬴成本是家中庶出,后私下过继嬴氏,秦公当不知……”
吴狄从嬴成表情神态当中谨慎判断,却也是查不出半点端倪,当下细细回忆,却是立即喝道:“庞车可在?”
“嗨!”庞车一早就持了裁决立于门前,听传立即来见。
吴狄冷然命道:“速去将嬴成随行的两名家老拿来见我,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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