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慈善的沈母,此时也看不下去,话里隐含指责:“薇儿说的正是,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,你平日里伶牙俐齿的现在也说不清楚了?”
多说无益,沈父摆摆手:“罢了,再问也是这个结果,就按贤婿说的办,回去好好面壁思过。”
听这话,沈采薇挺直的腰骨顿时矮了半截。
“叔父,叔母……”
她已经被关柴房许久,再面壁思过,还如何为大殿下筹谋正事。
还有沈宿窈百般勾引,只怕等她禁闭结束,大殿下和摄政王都要拜倒在这女人的石榴裙下。
眼底闪过浓浓不甘,那边楚云玠身边的太监一挥拂尘,已经开始吩咐仆人将她送走。
“不,我不……”
沈采薇嘴里嘟囔出挣扎,这时,老妇的身影仿佛硕大老鼠,不知从哪个阴暗角落里蹿出,一把扑到在地上,将主子护在身后。
“丞相难道忘记大爷生前的嘱托,怎么能如此对待他留在这世上的唯一血脉!”
桂嬷嬷浮白的脸拉得老长,直直瞪眼怒视沈父:“敢问丞相,虐待一母同胞的兄长之女,这就是所谓的报恩?”
提起故去的兄长,沈父本是愠怒的眼随即多了抹愧疚,闻言捏起掌心忍了又忍终是转过身。
“本相也是为了薇儿好,她这性子再不磨砺教养,日后只怕会连累整个沈府!”
“来人,将她们都带下去。”
丞相沉声发了威,沈采薇自知事情没有回转的余地,在桂嬷嬷的掺扶下抽抽搭搭哭了一路。
盯着主仆三人滑稽的走姿,沈宿窈轻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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