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不妥,该写的我都写了……”
“不错。”
沈宿窈浏览一遍,再递上红泥:“只差个手印,姐姐不要嫌弃我多事,我们还是官府规定来比较稳妥。”
目光落到鲜红印子上,沈采薇气得不轻。
没想到事情都快结束了,沈宿窈还要恶心她一把。
然而别无他法,她咬咬唇,拇指因为生气按出个歪歪扭扭的手印。
至此,沈家的意见总算达成一致。
转眼大婚临近,沈府张灯结彩,一片喜庆。
眼看下人抬出几箱寒碜的衣裳,沈采薇一拍桌案,怒意沸腾到止不住。
“一股子穷酸气,你们不会是想让这些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跟着我去摄政王府吧。”
再怎么说,她也是沈府堂堂的嫡小姐,出嫁怎么能没有排场。
傍晚用饭,她故意挑了个沈家人都在的场合,委婉地将嫁妆的事提了提。
沈母拍拍她手背,一阵安慰:“薇儿不用忧心,昨夜我和你叔父已经商量好了,十八抬嫁妆,保管让你风光大嫁。”
去年候府的嫡女出嫁,也是这大阵仗。
沈采薇却还是觉得寒酸,咬唇泪珠将落不落的:“我知道叔父叔母一心为我着想,只是父亲在世时,听闻他叫人把城东的铺子田地都打理得井井有条……”
专心吃饭的沈宿窈唇角勾勾,再也没法忽视下去。
沈采薇的父亲身为太傅,只会读圣贤书,哪里会经商,不过是不知情的人以讹传讹罢了。
相反,城东的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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