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婧擦了擦眼泪,笑着对林鹿说,“要不是曾经喜欢过,又怎么会这么痛呢?”
她哭,也不是因为洗的疼,而是,心里疼。
可再疼,她也必须割舍。
林鹿心里紧了紧,“真的,决定好了吗?”
曲婧依旧在笑,......
一路上,他们看到了很大逃难的老百姓,大多数老百姓都是拖家带口。每走几步,就会看到逃难的老百姓。他们衣衫褴褛,面黄肌瘦,相互搀扶着走在道路上。
越往里走,洞内的气息越古怪,洞口的时候大伙只闻到这里边可能有许多腐烂的尸体,可现在,这股熏人的气味中好像多了一种很复杂的味道,那味道马程峰从没有闻到过,也十分刺鼻,只是绝对跟腐尸扯不上半点关系。
“铛!”一声巨响,镗矛相接,张飞臂力不如,被打得手臂发麻,一个踉跄差点从马上面栽下来。
齐嫣然神色复杂的指了指路边一处亮着光的建筑说:“那里是赌坊,我,我父亲可能在里面。。。”虽然她父亲是个畜牲,但是骨肉情深,她还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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