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不懂得道上规矩,你也别怪他。]泰然从怀里掏出几叠钞票扔在桌上。
[我操!]我猛的站起来掀翻桌子,指着泰然的鼻子骂道:[泰然,别他妈欺人太甚,你打发要饭的呢?我告诉你,就两天时间,你他妈最好把钱给老子准备好!我强子是什么人,你去道上打听打听!别说你的帮会有两千人,就算是他妈两万人,老子也不怵!]
泰然被我突如其来的发难给吓着了,他身边的保镖想要上前,被他拦下。
[强子,我敬你是条汉子才给你个台阶下,做人不能得寸进尺啊,你还年轻,我不怪你,刚才的事咱就当没发生过,怎么样?]这种混黑社会混了几十年的老家伙做事风格真的让我难以接受,难怪天门要改选十三位老大了,这并不是没有道理的。
懒得再搭理他,我抬起屁股走人,心里也有点害怕,万一这老家伙发火找了他帮里的小弟弄我怎么办?老子再强也只是一个人啊。
走出酒楼,我猫腰钻进胡同,等待了五分钟也见没人走过,这才放心,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,有了上次王天虎事件,我变的越来越谨慎。
就在我刚要走出胡同的时候,就听到外面有人吆喝:[路已经封上了,那小子就算插了翅膀也走不出南区,老大说了,不要他的命,只要他的左手!]
我*着墙壁探出头,身上全是冷汗,那可是有密密麻麻两百多人啊,手里都拎着家伙。
操你妈的泰然!我在心里狠骂,幸好没有直接坐车,不然现在早就被人打成残废了。
我一边暗自庆幸,一边顺着胡同往外走,南区我并不熟悉,南吴的地形确实有点错综复杂,势力分布也很凌乱,让人摸不着头脑,我在整个南吴混的最熟的地方还是要属青年区。
钻出胡同,阳光此时也变的可爱起来,我笑着掏出烟准备点燃,忽然发现自己已经落入了敌人的包围。
一条长街,两边站满了人,我的脑袋[嗡]一声,就听两边人马喊道:[妈的,砍死他!]
[啊!]我大叫着,就像野兽临死前发出的那种绝望惨叫,两边人马将我围在了中间,我似乎已经感觉到身体正在被无数柄利器撕裂,砍碎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