养着个小白脸,那我们只有在法庭上见,你和那个小白脸在一起时还真是放/荡。当法官看到我手里的这些证据时一定还是会判我们离婚的。”他也不是吃素的。
丽莎咬牙切齿的说:“柯锦程,你......你对我太狠,太无情了,从订婚到结婚你都是自愿的,可你从没有尽过丈夫的责任,你以为我是那些被你玩玩就可以用钱能摆平的女人?世界上没有那么便宜的事,我会让你和田小雨不得好死!”
柯锦程冷冷的说:“请便,如果你敢伤害小雨,我也会让你死得很难看!”他和丽莎已没什么好谈得,准备离开,走到门口,却感觉自己浑身热得难受,像要爆了的感觉。
他一下连站都站不稳的靠在门上,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,“我刚才喝的酒里有什么?你他妈的下了什么药?”
“一种无色无味,很**的药,会让你浑身无力又难受,只要有女人一靠近你,你就会像干柴一样立刻被点燃,那种感觉是你无法控制的,会很嗨很嗨,让你的**比平时强烈一百倍。这种药真得很贵,只要是男的都喜欢,真是便宜你了。”丽莎又贴向他说。
柯锦程盯着她,热得血液喷涨,恨不得杀了她,“你还是个女人吗?竟对男人用这种招数,想我干你,大可以求我,我会满足你的,身体和感情我还是能分得清楚。”
丽莎不屑的推开他,说:“难得你能保持清醒到现在,我会稀罕你吗?我又不缺男人,等会自然有别的女人让你嗨起来。不知道那个田小雨看到你和别的女人欢爱的录像,会怎么想?能容忍吗?能不在意吗?不过她要是真爱你一定也无所谓的!”
“你个疯子,阴险歹毒的贱/人!”柯锦程难受的全身冒汗,自己把上衣全脱了,恨不得扑向丽莎,把她掐死,可又没有力气的已滑坐在地上。
丽莎却对他挥挥手,说:“你先熬一会吧,我叫得人怎么还没来,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路上堵住了。我就不陪你了,先回房睡一觉。”
柯锦程感觉自己痛苦得像在炼狱里烈火焚身,不停的咒骂她,渐渐失去了清醒的意识,在恍惚中感觉终于抱住了一团柔软冰块,他控制不住的拼命用冰块来降温,像是被寒冷的海水完全的淹没,直到沉入海底。
彻底清醒时,柯锦程发现自己赤/身/裸/体的躺在地板上,就像发过高烧刚退烧的人,只想喝水。
他浑身乏力的从地上爬起来,穿上衣服,到厨房里不敢喝现成的白开水,打开水龙头去喝自来水,就怕丽莎那个贱/人又有什么诡计。
感觉人舒服些后,他发狂的在房子里四处找丽莎的人,决不能饶了她!
可他发现丽莎早已不在这里了,人去楼空,他气得把房子里能砸得东西都砸了。
从房子里出来后,开着车准备去丽莎的公司找她算账,到了她公司门口,锦程冷静了一点,去找她有什么用,反而被她羞辱取笑。
这次完全是他自己太大意,竟这么窝囊的被一个女人算计,她根本就是个不正常的女人,现在最主要的是和她解除夫妻关系,再想办法对付她!
这时他放在车里的手机响了,是丽莎打来的,锦程恼怒的接了,他一个男人难道还怕她不成,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我一个男人还会怕你录这些,你以为这能威胁到我,倒是你的那些丑事公布后看你还有脸和人谈生意!”
丽莎在电话里笑着说:“你醒了,看来药性已过了。我只是好心想提醒你,被你疯狂发泄的那个女人很脏很脏的,也许有什么不干净的病,你最好去查一查,说不定你万一染上了,那就糟了!”
锦程一怒之下把手机砸了,就算他要死在死之前一定会整死这个恶毒的女人!
丽莎听到手机里是一片盲音,连眼泪都笑出来了,有种报复后的痛快,柯锦程,你给我戒指我就把它变成婚姻、你给我房子我把它变成我们的家、你给我精子我会把它变成我们的孩子、你给我一点爱我会给你我全部的爱,但是如果你给我的只有伤害,我就会狠狠的报复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