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愉年走了。
陆佔却没有那么快的上楼,他立在路灯下抽烟,浓白色的烟圈散掉一层又一层,绕得他脸昏暗不明,嘴角抿得有些冷。
温岁礼等得都快睡过去。
她靠着沙发,没敢乱跑乱碰,坐累了换成躺。
躺累了,又坐起来等。
墙上的挂钟“嘀嗒嘀嗒”地响,已进入深夜,陆佔才裹着一身浓烈的烟气,堪堪进门。
一进来,他阴郁的脸上挤出抹烦躁。
手指拽着衬衫领口往下拉,丢开资料袋。
温岁礼被这道动静惊醒。
她茫然无措的睁了下眼睛,随后吞咽唾沫,仰着脸看他,她不知道说什么,刚才陆佔明摆着就是利用她,气那个女人。
“想跟我说什么?”
他明知故问。
温岁礼没说话,她用做的。
在男人灼灼目光下,起身走到他跟前,陆佔比她高出一个头,踮脚也只能勉强够到他唇瓣位置,脑中一片空白,她吻了下去。
“我想要傅宴礼的录像。”
温岁礼喃喃说,声音轻软得像是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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