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礼看出他心中所想,也不含糊:“我知道什么该说,什么不该说,刚才的事你放心,不会从我嘴里传出去。”
两人站着。
她狼狈落魄,发丝凌乱,而男人工工整整,西装革履,好一个鲜明对比。
“先上车。”
声音不咸不淡。
陆佔的车不远,就在事务所对门的榕树下,一辆银灰色的凌志LS500h。
他走在前头,温岁礼跟着。
她绷直了背,让人看着没那么狼狈不堪。
其实除了凌乱的衣服跟头发,女人的脸很够看,尤其是被欺之下的那种倔而又有几分凄美的模样,生动人心。
温岁礼坐在后座。
她很懂分寸,男人的副驾是不能随便坐的。
陆佔骨节分明的手指,拎着领带往下卸,扔进副坐里。
温岁礼提了口气,刚要说话,男人的手机响了。
铃声略显急促。
他朝她看一眼,大抵是让她别出声,电话时长不久,不过四五分钟的样子。
陆佔丢开手机:“会不会药膳?”
“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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