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打开牢门就好,剩下的……”,沈溪回望了一眼,语带冷酷,“天救自救者,即便他们遭受了非人折磨,如今大门已开,死要钱也已伏诛,若是这样他们都不愿意自救,那谁都救不了他们。”
“那我们就这么放着不管啦?”
沈溪点头又摇头,“管也不管,且等哥把所有的门都打开,回头如何看他们自己。”
“那也好,哥,我陪你一起,两个人动作快。”
李昭回应着,抄起自己的杀猪刀快速跟上了沈溪的步伐。
然他们不知道的是,就在他们离开了此处监牢后,里头趴卧在墙角的一道人影跟着动了。
那人的脸上全是溃烂的伤口,流脓流血,身上还带着恶臭,不过好在人是完好的,身上这些不过是因着死要钱多日等不到他孙女来赎,一气之下把他压入这暗不见天日的地牢中,死要钱日日在他身上试药虐待,满口回本所致。
刚才那俩小儿他熟悉啊,不是孙女惦记的沈公子还有其妹小昭还能是谁?
别人说的话他许是不信,可这小沈公子说的,他信!
既然对方都能领着珍爱的妹妹毫发无伤的来到此地,既然还能开了监牢说出死要钱伏诛的话,那他才不会像周遭这些已经被折磨傻了的药人一样,他就信。
吃力的爬起来,周老爷子咯着血,一步一缓的出了监牢,喘着粗气扶着监牢的栅栏柱子,看了眼沈溪兄妹离开的方向,又望了眼他们来时的路,老爷子果断的踏上了二人来时的路,走的蹒跚。
有时候人就是这样的羊群效应,见一个人动了,身后的那些人再呆傻再麻木,许是心里还存着一丝希冀,一个,两个,三个,慢慢的敞开的监牢里,这些面目全非的可怜药人都跟在周老爷子身后动了。
却说沈溪与李昭,穿过长长的监牢走廊,七拐八绕的也不知走了多久,二人又过了一闪石门,前头豁然出现一个地厅。
一进来李昭就紧皱眉头,这里阴暗压抑,墙壁上还挂着绞架铁链,整个地厅里都充斥着一股子散不去的血腥味,总之,这里给她的感觉很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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