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夫人说过那胭脂有市无价,命好生存放,奴婢记得……就是奴婢放的呢!”
“你可记得放在哪了?”方许睨着她,眼含轻笑。
“记得啊!”白及快步走到偏屋,一把拉开最下头的抽屉,抽出一个木盒子,“奴婢就放在……”
“胭脂呢!”
眼瞧见盒里空无一物,白及吓得愣在原地,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,“夫……夫人!”
方许嘴角含笑,挑眉问道,“不见了?”
白及声音都染上了哭腔,捧着木盒子手足无措,“夫人,这下完了,东西被奴婢弄丢了!”
“这胭脂……”白及吸吸鼻子,咬住下唇,“是不是十个白及都不够赔的啊?”
“出息。”方许轻笑两声,嗔怪的瞪她一眼,“放心,不卖白及。”
白及还是一脸懊悔,“这胭脂贵得很,都怪奴婢这笨脑子!”
“确实脑子笨,但这事不怪你。”方许垂眸看着账本,幽幽道。
白及更愧疚了,“夫人不必安慰奴婢,大不了奴婢不收月钱了呜呜呜……给您做牛做马一辈子!”
方许瞥了她一眼,出声断了她的自怜自爱,“省省吧,不是你弄丢的,是澄园进了贼。”
“贼?”白及顿住,结合方才夫人的话语,隐约猜出了答案,“夫人是说清莲?”
方许不看她,声音轻柔,“龙涎胭脂颜色重,且不易清洗干净,哪怕用力揉搓后也留有淡淡粉色,方才那小丫头的指甲,红的异常。”
白及闻言,瞬间情绪激动,“这个黑了心的王八子!奴婢非得去弄死这个蹄子不可!”
“莫急,万一是我猜错了呢?”方许拦住她,轻声道。
“不可能!”白及梗着脖子,“夫人何时错过?”
方许忍俊不禁,莞尔笑道,“你且等等,只管放出澄园遭贼的消息,引她慌乱,届时,她自会露出马脚。”
白及闻言,眼睛一亮,“是,奴婢这就去!”
过了半晌,澄园彻底热闹起来,家厮们奔走相告,连一贯不爱出门的柳梵音都被惊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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