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不该问。
毕竟刚来这些天，为了入乡随俗，老师发的试卷她都耐着性子全部做完，学习态度可以说比在江海好太多了。
至于考试提前半小时交卷，她没提前一小时已经算是给一中老师面子了。
.........
杨家。
中午杨奕等到了他哥杨觉打来的电话。
“资料收到了？开始做了吗？”
“嗯，做了一点。”
“感觉怎么样？”
“有点难度。”
“感觉难说明你还是欠缺，需要进步的空间很大，那本带有解题步骤的笔记本你好好看......”
杨觉长篇大论的跟弟弟说了一通，突然发现他似乎兴致不太高，顿了下，问道，“出什么事了吗？”
杨奕从小就比较依赖他哥，在杨觉面前他也藏不住事，于是便将资料也给了宋加雯一份，跟他哥说了下。
杨觉诧异，“加加？就是姨奶奶家那个很聪明的外孙女？”
杨奕想起昨天他奶奶还让他称呼石佩荣姨婆，怎么现在到他哥嘴里又变成姨奶奶了？
到底是姨婆还是姨奶奶？
不过这个问题不重要，重要的是他哥接下来的话，“那是咱们表妹，你给她不是应该的吗？这有什么问题？怎么还纠结起来了？”
杨奕下意识回了句，“樊菁菁说我应该拒绝的.......”
杨觉气笑了，“樊菁菁说你应该拒绝？她谁啊？管闲事管到咱杨家来了？她的资料还是你给的，有什么立场不让你给别人？
更何况加加也不是别人，她是咱自家人。
杨奕，你现在十八了，成人了，做事动动脑子，孰轻孰重分清楚，别被别人牵着鼻子走。”
杨奕一下噎住了，大哥的话跟奶奶的几乎一样，但以前大哥也没有说过樊菁菁什么，怎么现在就因为宋加雯对她意见这么大？
好像也不是.......
杨奕突然发现，他现在想起樊菁菁也有点别扭。
“下次再见到加加，你问她还需要别的资料吗？只要你这边有的，都给她一份。还有你，马上高考了，把注意力多放在学习上，其它的事不要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