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。
结果两个人都在那天晚上,被人家一网打尽。
两个女人傻了,两个男人疯了。
居然发生这种事,天啦!
不过,她们两个,都在发生此事之后,意识到这是一种不好的现象,都及时终止了第二次这种荒唐的行为,。她们以为这样,可以让自己忘记这一切,也可以让人淡忘这一切,所以,她们还一如概往地装清高,扮高雅。
谁又能想到,正是这一夜风情,给她们埋下了祸根。
人的一生,也许会犯很多种错误,但是有的错误,只需要一次,就可以致命。
当她们明白,中了别人圈套的时候,似乎已经晚了。
而在这个城市的另一角,同样还有一个比她们更惊慌的人,那就是这个建筑公司的老婆,这个三十多岁的人精。
她在这个圈子里,是出了名的头号攻关人物,据说以前没有和建筑公司老板结婚的时候,她是酒店的。后来两人一拍即合,她就摇身一变,成了有身份有地位的人。
这天她无意中发现,自己珍藏以久的那些宝贝,那些在最后关头保命的宝贝,突然不翼而飞。
这可把她吓坏了,这可是她和整个建筑公司的救命符,在关键的时候能保性命的,一直被自己锁在保险箱里,怎么就不见了呢?
一种惊恐,弥漫在她的头上,完了,她感觉到要出事。
要出大事,因为她手里那些东西,足可以引起整个饶河市官场一场小地震。她坐在床上,无力地耷着脑袋。天啦,我该怎么办?
人生无常,难免失足,男人可以出轨,女人出轨一次也很正常。
不过,在中国几千年封建思想熏陶下,女人出轨是一件很可耻的事。而且她们的出轨,分明就是有人故意算计,否则按个摩,就是真发生这种事件,何必拍下来?
看来对方是有预谋的,想用这些东西,来控制这些官太太们。
一夜的放纵,一辈子的痛苦,她们马上就意识到,自己被那个建设公司的女人精给算计了。只是令两人想不明白的是,建设公司又没有东窗事发,干嘛要将这些东西,寄到自己丈夫办公室?
与两个女人不同的是,曹良奇没有心思去分析这些耻辱的事,看到老婆晕倒在地上后,他并没有马上去扶,而是任她倒在冰冷的地板上。
曹良奇在想,肯定是丁克凡,肯定是他!
原来这只老狐狸,早就在暗中藏了一手,让自己后院起火。这该死的老狐狸!
想到这种令人耻辱的事情,居然被丁克凡当把柄抓在手里,曹良奇就想杀人。除了他,还会有谁?
曹良奇在心里猜测着,会不会是冯武?冯武也有可能,只是冯武真正要搞自己的时候,何必等到现在?他完全可以在自己被双规的时候,亮出这杀手锏。
只要冯武将这个杀手锏亮出来,曹良奇自己根本毫无反抗之力。
他想应该不可能是冯武干的,排除了冯武,就只剩下丁克凡。自己昨天在常委会议上阴了他一下,他肯定是气死了,亮出这杀手锏。
这一招好毒!
其实,曹良奇也知道,象他老婆这种女人,平时闲得没事,不是麻将就是去美容院,要不就是跳舞。当然,女人也有女人的消费项目,否则那些小白脸用来干嘛的?人家也要吃饭,也要养活自己,曹良奇自然知道这个道理。
可是你被人家下了套,就太不应该了。
李宏辉也跟他的处境一样,发生这种事情,他比曹良奇更痛苦,更郁闷。
不过,他老婆反而比较袒然,她抓起包就冲出去,去找那个建设公司的女人精算帐。可是这个时候,哪里还能找到对方的人影?当女人精发现保险柜不保险的时候,她就溜了。
溜得比兔子还快!
李宏辉自然也想到了这个严重的问题,他也认为是丁克凡在给他警告,想到这里,李宏辉不由出了一身冷汗,自己的一举一动,都在丁克凡的监视之下,这个老狐狸,到底培植了多少势力?
李宏辉是个不怎么坚定的人,他此刻想到的是妥协,还有就是想着办法,在明年换届的时候,调离饶河市。这也是他早期计划之一,现在更是越发坚定了这个想法。
饶河市在他的眼里,就象一个巨大的旋涡,如果不趁早离开,只会越陷越深。现在趁着老婆的丑事,没有公开化,早早离开为妙。
就在两人都怀疑丁克凡的时候,丁克凡却在想着,如何修复与何子键的关系,想到怎么让自己不要晚节不保。
他觉得,自己在处理冯武的事情上,不厚道,被曹良奇阴了一招。他也想着要怎么对付曹良奇这种小人,但当务之急,还是先把何子键的关系修复好再说。
于是他找来了冯武,跟冯武说了那番话。
哪想到冯武的表情,看起来很平静,令丁克凡也看不透。
一个人被冤枉了,被无辜地审查了,还能如此平静,丁克凡想不透。冯武到底在想什么?丁克凡却在心里想着,是不是何子键给了他什么命令,他可是听说冯武过去京城的消息。
而且何子键几次都不接自己电话,分明就是一种强烈的信号,他对自己不满了。
现在,饶河市的三大巨头,都因为这件事情,弄焦头烂额,不知东西南北了。
曹良奇这几天就象一只困兽,他在想着自己该怎么办?跟丁克凡妥协?让这老狐狸得逞?
于是,他便跑到丁克凡办公室,想跟丁克凡谈谈。
李宏辉刚好也想去书记办公室,结果看到曹良奇进去了,他就退了回来。这个曹良奇还真是个软骨头,这么快就投降了,比自己还快!
想到他老婆的那些事,他在心里又气又恼。这个女人,昨天晚上一夜未归,电话也打不通。李宏辉想,她肯定是回娘家去了,每次她理亏的时候,总是回娘家去搬人,最后认错的还是自己。李宏辉想着这事,头大了。
曹良奇本来是想跟丁克凡妥协的,可是进去之后,秘书通报了一声,丁克凡正在气头上,也不理他,说自己没空,不见!
老子不爽,谁也不见!
他就是用何子键这一招,来对付两人,他要让两人知道,自己生气了。以后老死不相往来,你们走你们的独木桥,自己走自己的阳关道。
丁克凡哪想,自己这一举动,却被曹良奇误会了。
曹良奇被挡回来,他就在心里想,不对啊!如果真是丁克凡干的,他应该正在等着我去谈判才对。他不见我,只有两种可能。
一是想致我于死地,彻底断了这关系。
二是他根本不知道此事,按曹良奇对丁克凡的了解,老范应该是属于那种很沉稳的人。
他应该是放了线,等着收网的时候,为什么不收?
看来,他真想致自己于死地,大家弄个鱼死网破。
曹良奇回到办公室,秘书就迎上来,”曹书记,这里有封信。”
又是检举信,曹良奇看到上面写着:曹良奇亲启。心里就吓死了。
他担心的是,会不会又是昨天那样的**。
不过,他摸到信封里,好象没有照片,打开后,发现只有十几何纸的时候,他才松了口气。
看内容,曹良奇又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头冒冷最~好。汗。
信上的内容,全都是他儿子平时所作所为,和市里几个公子哥们,在外面花天酒地的事。
曹良奇本人虽然不是很坏,为官也还算可以,但是生个儿子就有些混蛋。现在的官二代,哪个能安心呆在家里?还不是一个个在城市城耀武扬威,花天酒地地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。
举检信上的内容,他就是不去查实,曹良奇相信也会是真的。
因为上面的事实,写得清清楚楚。人名,地址,事件过程,还有手印等等。
这些白纸黑字的字据,一看就知道是专业人士所为,曹良奇拿着这些材料,气得浑身发抖。这是怎么回事?这是怎么回事?
昨天是自己的老婆,今天是自己的儿子,明天又会是谁?
又会是谁?
虽然这些证据,不足以让自己坐牢,但是自己管教不严,要是这些事情查实,被撤职查办完全有可能。
这又是谁干的?谁在背后查我?
看来,丁克凡真要致自己于死地了,曹良奇在心里暗暗地咬了咬牙!
饶河市上演着一场狗咬狗的游戏,何子键这个学期,却很快就到了尽头。
终于放假了,何子键感觉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轻松,他发现在学校里的气氛,比在官场上混还要累。
有人说了一句大家心里面最现实的话,要不是为了升官发财,谁愿意跑到这学校里来发神经。
由于学校的封闭式管理,给大家行动上受到极大的限制,因此,很多人都觉得不爽。
放假后,每个人都象从监狱里出来的犯人一样,有种重获自由的畅快。
何子键也要回黑川了,自从十一之后,离开黑川足有三个多月。
跟老妈打过招呼,又看过儿子,何子键说准备离开。
没想到看到小天宇的时候,何子键就想起了小肖浩。
自从小肖浩出生之后,自己一直没有机会好好看他一眼,何子键想,这次怎么着也得去看看他。
此刻已是冬季,京城已经下过好几场雪了,这日天气大好,天刚放晴。
偶尔一丝寒风,吹得人两郏发红。
何子键站在阳台上,盘算着自己的归期,他打了个电话给肖迪,”有空吗?出来走走!我想见儿子了。”
肖迪突然娇笑了起来,笑得那么开心,何子键也被她感染了,轻轻地问道,”什么事这么好笑?”
肖迪轻轻道:”你儿子正和他太爷爷在玩游戏,扯着他太爷爷的胡子,祖孙两人在院子里闹呢。”
显然,肖迪和他们不在同一个地方,或许,也跟自己一样,站在自家的二楼阳台上,看着小天宇和老爷子在嬉戏。
于是他就笑了,”这么巧。”
肖迪的声音,永远都那么动听,那么优雅,她淡淡地问,”怎么啦?”
何子键似乎看到了她说话的时候,那睫毛眨眨,温存妩媚的样子。何子键道:”小天宇也和他太爷爷在院子里玩耍。”
肖迪哦了一声,便后又轻轻一声叹息。
何子键说,”你出来吧,看不到孩子,就让我看看孩子他妈,过两天我就要回黑川了。”
肖迪看着正和老爷子嬉戏的小肖浩,幽幽地道:”儿子你是暂时没机会看到了,老爷子把他当宝一样,都不让我带出去玩。你就死心吧!”
何子键一声叹息,”那你出来吧,我想见见你。”
肖迪嗯了一声,两人约好地点。
从大院里出来,何子键开着车子赶到肖家方向,在离肖家一个不远的地方停下,静等肖迪出现。
没多久,肖迪穿着一件白色的羽绒服,围着红色的围巾,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靴子。远远看到何子键的车停在那里,她就回头看看后面,确定没有人之后,匆匆迎上来。
肖迪上车,带着一股冷风。
她笑笑着看了看何子键,”好久不见,你又帅了。”
何子键挤出一丝苦笑,”老爷子真不愿意我见儿子?”
肖迪眉头紧皱,”反正是你的儿子,跑不掉,迟早会见面的。”
何子键无奈地发动了车子,”我们去哪?”
肖迪似乎心情不错,可能是儿子被老爷子认可了,她再也没有压力,于是她微微侧着头,”我们去看香山红叶吧!”
何子键问,”这个时候还有红叶吗?”
肖迪白了他一眼,”我们看的是意景,山中无红叶,心中有ji情,那不就行了?”
何子键很无语,但他还是发动了车子,朝西郊的森封子公园赶去。
山,很大,处处透着寒风。
何子键凝立在山脚下,仰望着香山。据说山中有巨石形如香炉而得名,故名香山。
深冬季节,寒风嗖嗖,两人漫步走在上山的路上。
两人边走边聊,很快就来到了玉华山庄。玉华山庄位于山脉中部,是庭院型风景点,院内古树参天,榕树成行,泉流淙淙,亭台层层,幽雅宜人。
肖迪来到这里,就不肯走了,她坐在一条石凳上,叫何子键过来。
今天游人很少,两人一路走来,也没有碰到什么人影,肖迪就将双脚,搭在何子键的膝盖上。”给我揉揉。”
何子键按着她的小脚,打量着玉华山庄的布置。听说这里是明清古刹遗址上所建的山庄,还有当年乾隆皇帝的亲笔提名。
肖迪将头靠过来,”我们两个好久没有这么在一起了。你想我吗?”
何子键道:”我不想你,你打电话叫你出来?”
”你那不是想我,而是想见儿子。”肖迪越发显得温柔,一股寒风吹来,将她的长发,吹到何子键的脸上。
何子键呼吸着她带发香的空气,伸手揽住了她的腰。
山庄里空荡荡的,没有一个人影,何子键搞不明白,她为什么要选这么个地方。肖迪抓住他的手,深情地望着何子键,”我看老爷子是铁了心,要将小肖浩留在肖家了,所以,你就别指望他能回到何子键家去认祖归宗。”
何子键道:”儿子是我的,也是你的,在哪里都一样,我没这么古板。不论是在何子键家,还是在肖家,我想他的将来,都不会太差。”
肖迪点点头,感激地道:”谢谢你能这么想。”
风大了,肖迪的娇躯在羽绒服里微微颤抖。她说也许这就是天意,肖家四兄弟,竟然生不出一个男孩,老爷子失望透了。
然后她贴地来,贴在何子键的耳边道:”我再给你生一个吧!一个给肖家,一个给何子键家,这样公平。”
何子键搂着她的腰,笑笑道:”好啊,只要你不怕痛。”
肖迪在他怀里娇笑起来,”死都不怕,还怕痛?”两人说着说着,就挤到一块去了。
很大胆,主动过来吻何子键的脸,何子键也是好久没有见到她了,想到马上要回黑川,的确应该好好安抚安抚这个女人。
于是,他用力的摸着她的胸。
只是这大冬天的,羽绒服太厚,摸起来很不爽。
肖迪感觉到他的手在衣服外面滑走,不禁格格地笑,”是不是想摸?想摸的话我脱了衣服。”
何子键摇摇头,”风太大了,我们回去吧!”
肖迪却不肯,拉着何子键的手,”跟我来!”
然后,她就直直地朝树封子深处走去。
何子键问,”这要去哪?”
”跟我走就是了!”肖迪直接将他拉到封子子深入,一个避风的地方。这里有几块大石头,干净而隐蔽。
看到这地方,何子键就明白了。
”这是我上次带小肖浩来玩的时候发现的,不错吧!”肖迪笑得象花儿一样,本来红扑扑的脸上,带着一种喜悦。
她拉着何子键坐下,自己坐在何子键的大腿上,两个人又热吻了起来。
肖迪拉开了羽绒服的上半部分,将何子键的双手放进去,”给你暖暖手!”
何子键打量着这地方,真幽静,便笑肖迪,亏你想得出来!
肖迪红着脸,瞪了何子键一眼,”这叫情调!懂吗?”
何子键不说话了,用力地摸着她的ru。
肖迪的衣服穿得少,羽绒服里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紧身内衣,何子键怕她受了寒,舍不得掀起来,只是隔着衣服用力的揉。
每次跟肖迪在一起,他从来都不用太怜惜,有多大的劲,就使多大的劲,而肖迪似乎也只有这样,才能找到**。
感受着何子键的抚摸,肖迪很快就来劲了,她说,我们在这里要一个吧!我想了!
何子键说行吗?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?
肖迪道:”我都不怕,你怕什么?”
然后,她就主动拉开了何子键的拉链,慢慢地坐下去。
离开京城之前,最后一件事,就是约见瞿静。
瞿静穿着一件风衣,长靴,让她更发显得高挑动人。留着短发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