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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雅甩开她跑远了,一边整理着衣服,一边朝何子健喊道:“你就不制止一下,她今天疯了。《纯文字首发》”
何子健说,她在这里压力大,让她疯一下吧。要不她就真要疯了。
温雅说,那你陪她疯吧,我要回酒店了。
说着,她就朝门口走去,可是现门被反锁了,打不开。温雅站在门边上,“什么意思?”
刘晓轩就格格地笑,“有本事你飞出去啊!”
温雅走回来,“把钥匙给我!”
刘晓轩不给,“我这是保护你,万一你在酒店要是梦游了,跑到别的男人房间里去岂不是糟了?”
“乌鸦嘴!”温雅骂了一句,却被刘晓轩拉下来坐下,“不闹了,不闹了,我们喝酒吧!”
温雅没有了办法,她冲着何子健道:“你为什么不阻止她,你思想龌龊,让晓轩来非礼我,你就在旁边看戏。”
何子健说,不关我的事,而且你……
他在正暴料,温雅就急了,狠狠地瞪着他,“不说了,我陪你们喝酒!”
她生怕何子健把两人的事,给暴料出来,这样她就不好意思了。好象自己成了第三者的感觉,不管怎么说,当初是刘晓轩先跟何子健的,她是后来加入的。
在刘晓轩面前,自己岂不是成了第三者?
然后,三个人都喝酒,很疯狂地喝酒。
刘晓轩喝到一半,也不行了,要去上厕所。温雅这才坐过来,狠狠地掐了何子健一把,“你是不是把我们的事情,告诉她了?如果你敢说,我就从这里跳下去。”
何子健汗了一个,“你紧张干嘛,我什么不好说,说这个。”
温雅还是警惕地看着他,很怀疑他话里的真实xing。
刘晓轩不知干嘛去了,在卫生间里半天没有出来,何子健就问温雅,“你有什么打算?”
温雅愣了一下,“没什么打算,就这样过。还能怎么样?”
何子健本来想说两人的事,但他还是忍住了,端起杯子道:“上次的事情,我还没有来得及好好谢你!”
温雅摇摇头,“这还提它干嘛,真正出力的,其实是小凡。我只不过在旁边帮了点小忙。”
温雅举起杯子,跟何子健喝了一杯。她就道:“你在党校呆一年,是不是准备进省级了?”
“有这个想法!”何子健点头道。
“那你以后得更注意点,尤其是男女关系,太放纵了不好。”温雅看着何子健,显得十分平静。
何子健明白了,“这就是你不来找我的原因?”
温雅没有说话,何子健这才明白她的心思,其实她心里一直是有自己的。
温雅的老爸在官场中混了一辈子,惨淡收场。温雅对这一切看得很透,因此,她也在为何子健担心,适当的提醒了一句。
刘晓轩也是名人,何子健更是政治新星,温雅就在心里暗暗为他着想。
“谢谢你!”何子健端起杯子,温雅也挺配合的,两人又喝了一口。
等她喝完,何子健道:“你在这里多呆两天,过了周末再回去。”
温雅说你要干嘛?
“我想好好补偿你!”何子健伸手搂着她的腰,温雅马上就弹开了,“不要让晓轩看到了,太难为情。”
“那你是不是同意了?”何子健问。
温雅站起来,“我去看看她,这家伙是不是掉马桶里了。”
等她去的时候,刘晓轩吐了一阵,正在漱口。温雅说,你不能喝就别喝了,干嘛呢?
刘晓轩扯了块毛巾擦着嘴巴,“没事,今天高兴。”
两人从卫生间里出来,刘晓轩明显有些摇晃。看到温雅望着自己,刘晓轩就道:“别担心我,以前刚刚进电视台的时候,哪一次不是被他们灌得吐几回。今天只是喝急了,慢点喝就没事。”
于是三个人又接着喝酒,喝着喝着,她们两个都醉了。
何子健摇摇头,大有那种举世毕醉,唯我独醒的味道。看着两个倒在沙上的女孩子,就拿了条毯子给两人盖上。
此刻,他才开始想起温雅的话。离开了客厅,来到阳台上。
夜已经很深了,城市中的依然灯火辉煌。
何子健想起了自己此次进京,总不能白白度过这一年吧!正想着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?背后响起了温雅的声音,“你在看什么?”
何子健回头一看,“原来你没有醉?”
“我不能醉。”温雅平静地道。
面对这么一个冷静的女孩子,何子健感到不可思议。温雅就是温雅,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,总会让自己保持清醒。
“她的确需要泄一番,我又不能不陪她。”
“你的酒量也不错,我以前怎么没现?”
“你没现的事情多了,做律师的,要时刻保持清醒。你也一样,我不希望有人在你的个人问题上做文章。”
何子健叹了口气,“温雅,我真服了你,你就不能有一点喜怒哀乐吗?”
温雅说,有,但是这个时候已经过了。她看着夜空,“自从我爸离开之后,我就学会了,让自己没有喜怒哀乐。”
何子健摇摇头,“你真是一个谜一样的女人。”
第二天的教室里,气氛很诡异,何子健进去的时候,每个人都认认真真,象个小学生一样坐在那里。
讲台上明明没有人,这些人老实得令人奇怪。何子健刚坐下,丁远方就悄悄拉了他一下。“刚才副院长已经来过了。”
“他怎么说?”
两人正悄悄交流,教室的门口又出现了副院长的身影。
很多人看到副院长的时候,立刻把头埋下去,一本正经地拿着书本。看到这一幕,何子健又想起了在小学的时候,老师来了大家才会安静。
副院长是一个很威严的领导,据说很多的部级干部都是他的门生,现在何子健这班人,也算是他的门生了吧!
威严的目光扫过全班,他就这么一扫,很多人很自觉地低下了头。平时这种在单位上,威风凛凛,趾高气扬的家伙,此刻一点威风都没有了。
副院长只是扫了一眼,这些人连大气都不敢出。何子健也把头低下来,尽量不让别人看到自己心虚的样子。
整个班里,一片寂静,鸦雀无声。
副院长说话了,“今天大家都很老实嘛,三十五个人都到齐了,不错,不错!”
这语气,听起来挺温和的,突然,他话峰一转。“昨天晚上不在的,我也不点名了,自己写个检查上来。这个检查,将放在你们的学习成绩里。”
副院长突然提高了分贝,“学校里实行的封闭式,并不是真的要把你们象小学生一样关起来,你们是国家干部,有的甚至还是一方大员,你们平时就是这样约束自己的吗?今天你们管不了自己,明天怎么去管别人?”
说到一方大员的时候,何子健显然感觉到他的目光,就直直地落在自己身上。这里好象只有自己的级别最高,虽然李思源也是正厅,但是何子健这个正厅跟他相比,自然高出一个档次。
副院长朗声道:“没有出去的,也要写。放学之前,交到我办公室来。”
“啊――”
班是倒是真有几个,老老实实呆在教室里,他们听说连自己都要写,就在心里郁闷。早知道还不如昨天晚上,一起去疯狂。现在居然在受连坐之罪。实在是枉。
只是副院长眉头一竖,很多人又不敢做声了,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。
既然身边干部,自然在以身作则,不仅要管好自己,也要监督人家。但是昨天晚上的事,居然没有人站出来检举。这就是副院长的厉害之处,以后有人私自离开,你们不举报的话,大家一起罚。
副院长走后,教室里就议论纷纷了。有人沮丧,有人兴灾乐祸。
兴灾乐祸的,当然是尉琮这几个小子,因为他们也出去疯了,但是那些没出去疯的,也遭到了连坐。他就笑人家傻冒了,当时劝他们一起去的时候,居然有几个人硬是不肯去。
现在傻眼了吧!郁闷了吧!
何子健问丁远方,昨天到底有多少人出去了?
丁远方摇摇头,我也不知道。
“你不是昨天在吗?”
“我看到他们都溜出去了,后来忍不住也跑了。不过我估计,有百分之八十的人不在。”
何子健很无语,这小子昨天信誓旦旦地给自己保证,帮自己顶住,结果自己也跑了。他又问前面的韩倚文,“你昨天总没跑掉吧?”
韩倚文脸上微微一红,何子健知道了,再看丁远方的时候,丁远方那眼神有些闪烁不定,何子健皱了皱眉头,“这两个家伙,不会这么快就勾搭上了吧?”
不过,在学校的空虚寂寞,生这种机率的机会比平时大得多。而且大家都是远山涉水,离家几千里来京城进修,难免寂寞,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,他们两个是一起出去的。
丁远方这小子不错嘛,在这方面倒是挺有一手的。就是不知道韩倚文有没有答应,不过据他估计,就算是没有答应,离那种日子也不远了。
于是,他开始写检讨书。
教室里一片沙沙的声音,每个人都在写自己的检讨。
离开学校这么多年,居然还要回到学校写检讨,这对很多人来说,的确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。尤其是有些中年大叔,堂堂的一县之长,他们的心态,跟何子健这类年轻人完全不一样。
其实,很多人之所以随大流,并不是他们爱贪玩,而且不想得罪人,或者是想多拉笼一些关系。从这里出去的每个人,以后的际遇绝对不可以忽视。说不定,哪里你就能用上这种同学关系。
而且同学之间比上下级之间好说话,还不用送礼,一个电话就能解决很多的问题。官场的事情,太玄妙了。
再说,昨天晚上又是方谦请客,他们哪能不去?
何子健已经明白了方谦和李思源的用意,就是尽最大的努力,将这些人拉笼了,让他们站在自己这一边上,以后用得着的地方可多了。
钱,对于方李两家的人来说,钱就是孙子,招之即来。而且是别人,心甘情愿送上门来。钱是孙子,送钱的人自然也是孙子。
想当方家和李家孙子的人太多了,因此,他们根本就不缺钱。
要是能把这批人拉笼了,以后又是一股不错的实力。
而何子健历来是宁缺毋滥,他不喜欢广撒网,乱捕鱼。
好不容易挨到星期五,终于放学了,大家就象关在笼子里出来放风的野兽,那种兴奋和激动,简直不可言愚。
何子健刚刚回到家中看儿子,本来决定在家里吃饭的,但是沈继文打电话来了,约他一起去玩。何子健也正有事跟沈继文商量,于是便同意了。
刚刚从家门口出来,沈继文的车子就到了,看到何子健上车,他便笑笑着道:“今天带你去一个很特别的地方,你要手]机整~理~京城也太不熟悉了。”
何子健却说,我想见见肖迪。
沈继文道:“现在见她容易多了,等我们玩过了再见不迟。”
何子健问他要去哪里,沈继文道:“一个你意想不到的地方。去了就知道了。”
然后车子一直开,一直开,开进了一个幽静的小巷。
巷子不大,可能刚好过一辆车子,何子健在巷子的入口,看到了单行道的标志。他说你带我来这里干嘛?好象到郊区了。
“当然是郊区,城里太热闹,来这里的人,都喜欢这份郊区的空气。”进了巷子,前面有一座很大的庄园。门口有保安把守,沈继文的车子,却在这里长驱直入,如无人之境。保安打开了电动门,等车子进去之后,马上就关上了。
庄园里,停着足有三四十辆豪华名车。何子健看到这些车子,心里已经明白了,这是一所私人的会所。一些所谓的社会名流,都可能在这里出现。
果然,进去之后,里面大不一样,在这层层叠叠的庄园中,一直走过了三栋房子,才来到一座小楼里。沈继文道:“这里是京城最大的私人会所,你在这里,大可以尽情享受美酒和美女,也可以感受到江湖中那种惊心动魄的英雄豪气。”
何子健道:“江湖豪气?”
沈继文点点头,“你看到没有,这里有四座小楼,这四座小楼,其实各代表一种氛围。它们分明叫做酒,色,气,财。我想这四个字,代表着一种什么含义,你应该知道了吧!想喝酒,交朋友,去酒字号楼。想玩女人,泡小娘,就去色字号小楼。如果你想看到兴奋,热血一点的事情,你可以去气字号小楼。要是你这三种都不喜欢,你也可以去财字号小楼。很多人在这里一掷千金,这场面,可不亚于澳门赌场。”
何子健道:“这种地方,你带我来干嘛?”
沈继文笑了,“三流九教的人,你都认识一些,这个没有坏处,而且这里的人,大都是达官贵人。即使色字号的女人,也不是随随便便的,她们都来自一些大富大贵的家庭。这些女人,有四五十岁的半老徐娘,也有十几二十岁的大家名媛,每个人来这里的目的,只有一种,找刺激。我想你在京城,没处消遣的时候,可以来这里转转。”
“走吧,京城是藏龙卧虎之地,也许你能找到宝藏!”沈继文哈哈地笑着,这时,一个看上去很气势的年轻公子哥迎了上来,“沈少!你来了!”
沈继文点点头,“这位是我兄弟,叫子键大哥。”
对方立刻客客气气地道:“子键大哥好!欢迎来到黄金海岸俱乐部。”
沈继文这才介绍道:“他就是这里的二当家君少。”
“沈少客气了,子键大哥随意些,叫我睿君好了!”对方点了点头,完全一副上流社会绅士的模样。
显然喝了不少,但是言语间不失仪态,谦谦有礼。
何子健细看他的时候,感觉完全可以用,“遥遥若高山之独立,其醉也,巍峨若玉山之将崩。”这句话来形容。
君少让两人上楼,沈继文说,“你不知道吧?君少还有一个外号,人称玉树临风赛潘安。”
君少笑了,“你这分明就是在骂我粉面油头,胸无点墨。”
何子健看得君少也是开朗之人,不禁暗自点头,于是玩笑道:“也不能这么说,只能说沈少用词不当,不过据我看来,你我两人虽然初次见面,依然能看出君少是那种谦谦君子,有诸葛之智,周郎之风雅的不世人才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沈继文却大笑起来,“真没想到,你也有拍人家马屁的时候。”他指着君少道:“你要少心了,无事献殷勤者,非jian即盗。”
君少惊异地看着何子健,“子键兄是官场中人吧?”
君少一语道破天机,沈继方和何子健均是一愣,这个君少很机警,居然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的身份。
何子健唯有笑而不语,沈继文就道:“走吧,我们别在这外面担误时间了,今天晚上有哪些人?”
君少道:“先到楼上坐会吧!我陪两位喝杯酒。”
沈继文的手搭在他肩膀上,“你这样子,还能再喝吗?”
“子键大哥来了,不能喝也要喝,我的为人沈少你是知道的,最喜欢交朋友了。”
他看着何子健,朗爽地笑了,“想必子键大哥也是豪放之人,请吧!”
三人上了楼,来到一个非常雅致的房间。何子健打量着这里的环境,“君少很有雅兴,怎么想起搞这么一个会所?”
君少笑了,“还不是为了接待象沈少这样无聊的人。京城象他们这种人太多了,公子哥,混惯了那种花天酒地的场所,也许这里是最好的去处。”
沈继文道:“那是,不过象这种场所,京城太多了,现在流行私人会所。”
何子健平时大部分时间,都花在工作上,倒是很少进这种地方。因为他觉得,这种地方固然可以交到一些朋友,但对他来说,简直就是糟蹋生命。
不过,会所里的确也有一些风雅之士,这些人的能量,自然不可少看。
何子健就想起了饱暖思*欲这句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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