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“没想到你在这里还弄了一个这么好的住处,房子里收拾得这么干静,是你做的?”
何子键笑道:“哪能,姚红有空的时候就过来收拾一下。”将鞋子换了,何子键就坐在沙发上,点了支烟。
“房子是胡磊弄的,我只是暂住而已。”
董小飞四处看了一遍,赞道:“还不错!”然后她就坐在沙发上,靠着何子键的肩膀。“我累了,先睡会!”
“喂,累了到床上去啊?”
“不,就这样睡会。”董小飞拉过他的膀子,头就靠了过来。
何子键无奈地摇摇头,将手中的烟给掐了。透过董小飞白色衬衣间扣子的空隙,无意中瞥见了胸前那片雪白,还有下面两处高耸。
董小飞也就睡了半小时左右,在沙发上怵了会,从小包里拿了几件衣服去洗澡。董小飞在浴室里嚷嚷,何子键就站起来朝浴室里走去。
“啊――你怎么就进来了。”董小飞双手抱在胸前,惊叫起来。这丫头浑身上下,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,没想到这只大坏蛋一声不响就进来了。
这是何子键第二次看见董小飞美妙的身体,刹那间,热血急涌,喉咙里干燥得冒烟的感觉。董小飞脑子里也是乱糟糟的,只要想男女之间的那种事,浑身就一阵燥热,面红耳赤的。
一股清新的香味迎面扑来,董小飞穿了套粉红色的睡衣款款走出。何子键眼前一亮,“哇噻!小富婆,你还真的是越来越好看了。”
何子键洗过澡,客厅里早没有人,电视还开着。关了电视后,他来到隔壁的房间,在门口叫了一声,“小飞,你睡了吗?”
房间里没有声音,何子键料她是累了,就直接回了自己的卧室。灯也不开,脱得只剩一条内裤,就钻进了被子里。
“谁?”
何子键从床上弹起来,猛地打开了灯光。董小飞躲在角落里吃吃地笑,格格――“你干嘛?想吓死人啊。”何子键摸着脑门,还真被她吓坏了。突然在被子里摸到一具柔和的身子,浑身一阵毛骨耸然。
明天还有很重要的事,何子键就按住性子,没有去骚扰董小飞。
董小飞紧紧贴着墙壁,在心里暗自嘀咕,大坏蛋会不会骚扰我?会!不会!会!不会!
就在她嘀嘀咕咕的时候,突然听到耳边打起了鼾声,转过身一看,不会吧!居然睡着了?
第二天刚刚整理完了手中的工作,分管农业林业的曾副县长匆匆走来,“子键县长,这是大海林红松项目的报告,你签个字吧!”
在张家坝成立一个红松项目,这是何子键上次在会议上提出的,在海林县连绵数百里的红松林。
何子键拿着报告看了看,“汪县长呢?他怎么说?”
曾副县长道:“是汪县长吩咐的,要我来找你。”
“哦!”何子键就在上面签了个字,“这事宜早不宜迟,尽快去落实吧。争取在明年春天能把苗子栽上。”
曾副县长拿着报告出去了。何子键就拿着笔在桌子上敲了敲,汪道峰最近怎么啦?思来想去,总感觉得有些地方不对,却又说不上来。
没过几分钟,新来的专职副书记田味来串门,“子键县长。”
何子键抬起头,“哟,是田书记,快坐,快坐。”
秘书潘杰立刻进来倒了茶,然后退出去。
田味摆摆手,“别客气,我啊随便坐坐。没打扰你吧?”
“田书记这是说哪里话。”何子键陪着田味坐到沙发上,心里琢磨着他的来意。
田味是一个月前新来的专职副书记,宁古县三把手,比何子键还要高一级。对田味这个人,给何子键的感觉就是象个弥勒佛,成天笑嘻嘻的,谁也不得罪的主。
何子键见他漫不经心地喝着茶,他也就不便多问。田书记副了一口茶道:“嗯,好茶,好茶。正宗的铁观音。不是办公室发的吧?”
“呵呵……”何子键笑道:“办公室哪里会发这种茶,这是今年的新茶,一个朋友送的。如果田书记喜欢的话,我这里还有一罐。”何子键从柜子里拿出剩下的一罐茶叶,送给田书记。
田书记也不客气,笑着道:“那我就不客气了。子键县长。”
何子键道:“一罐茶叶而已,有什么客气的。”
田书记拿着那罐茶叶,反复看了看,好象是什么稀世珍宝似的,有种爱不释手的味道。过了一会,田书记才道:“子键县长,你可是我们这里最年轻的副县长,最近有个去党校学习的指标,你是不是应该去争取一下?年轻人嘛,大有前途,象我们这种上了年纪的人就没这个必要了。”
原来是跟自己示好来了,关于今天这个去党校学习的指标,好象还没落实下来。听说将会在几个年轻一点的干部中选一个。到底是谁?周书记也没透个底。
田书记为什么突然关心起此事来了?仅仅是一个示好的信号吗?
几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,何子键笑道:“这个就由组织去安排吧,怎么田书记有适合的人选?”
“呵呵……那倒没有。”田书记坐了一会,随便聊了十来分钟,就起身告辞。何子键送到门口,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便慢慢琢磨着他这回拭探自己口气的真正用意。
这时,秘书潘杰走进来,“何县长。”
何子键立刻转过身来,“跟你说过多少次了,是副县长。”
别人这么叫,何子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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