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送机票,爸爸订了明天上午去省城的飞机。”
对于林霏霏,何子键有种复杂的情感,他已然感受着林霏霏的热情中加塞着对他的爱恋,自己在那样的夜晚也做了小小的出格举动。但那时他有着盛雪,不可能对她有某种交代,也就无声无息地从她的视野中消失。
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,从走廊的那边传来,到自己的房间门口就停住了。似乎在屏住呼吸似的,过了片刻才传来敲门的声音。何子键也被这充满热烈情感的敲门声激动着,他马上开了门。
“子键哥。”
林菲菲立刻扑到何子键的怀里,何子键忙问:“你爸爸呢?”
“他在路上遇到个朋友,一会就到,我等不及,就先来了。”
“哦。霏霏。”
霏霏的娇媚和热烈,和今天看到的盛雪完全判若两人。过去盛雪的清纯和可爱,如今已经被世俗取代,一个和恋爱了四年的同学说分手就分手,委身一个新的权贵,身上的许多东西也就跟着发生了变化。
“子键哥,我爸爸让你跟着我们去北京,你为什么拒绝啊。”林霏霏从何子键的怀里抽出了身子,望着何子键。
“我现在有工作了,不能说走就走啊。”
林霏霏急了:“你那是个什么破工作啊。一个县的文联,而跟我们去北京啊,你不知道这里的差别是怎样的巨大吗?”
何子键拉住霏霏的手说:“我怎么就不知道?可是我真的不能……”
林霏霏似乎什么也不想让何子键说出来,更不想听他说这些,猛地用自己的嘴,堵住了何子键的嘴,何子键还要避开,却被林霏霏热乎乎的嘴唇征服了。
被盛雪伤害的情感此刻汹涌地从他的胸膛里喷薄而出,林霏霏本身就是个美好的女孩,现在被她的情意刺激的已经难以抵挡了。他猛地把林霏霏抱了起来,紧紧地搂在怀里没命地亲着。林霏霏禁闭着眼睛,期待着何子键把他拿去,对她猛烈地抚爱一番。她太想了,太需要了,她做梦都是被何子键占有着,操作着,征服着,虐待着。
林霏霏轻声说:“我爸爸等会才能到,我们……”
“我知道,我知道……”
在舞厅,何子键摸过林霏霏的身体,那次的抚摸引来的是一场灾难,现在他又把手伸到林霏霏的身下,这样断的时间,他们是不能痛快淋漓地做什么的,只能是这样短暂的欢爱,亲昵的抚摸……
“哦,天哪。子键哥,你就不想我吗?”
他想过他吗?虽然盛雪已经和他宣布分手,但他想的还是盛雪,但他不能说他不想,只能说他想她,非常的想。林霏霏说:“你就撒谎吧,你想我能不给我打电话,能不……”
“霏霏,我们可是生死的交往啊。”
“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个美好的夜晚。”
“那也是个让我难受的夜晚。”
“从那时我就爱上了你。你这个坏哥哥。”林霏霏紧紧地把自己的身体贴在何子键的身上,听凭何子键的手在自己的腿间温柔地抚摸,让她激动的难以自持。
门外传来林杰的脚步声,何子键赶紧把手从林霏霏的身下抽出来,林霏霏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。
“子键,怎么样,今天没喝多吧?”
林杰大步地走进来,何子键赶紧迎了上去:“林叔叔,还要让你来看我。我还行,没喝多。”
“你的酒量不错,今天他们几个都被你灌趴下了。”
何子键心想,要知道他刚才又喝了一瓶西凤,不知道还要怎样惊讶呢。住在大山里的人,到了冬天一喝就喝一天,狍子肉炖酸菜,野鸡炖蘑菇,60度的小烧,喝起来就跟胸口着了火似的。这样的山里人的生活,给他留下了深深的印象,也给了他大山般豪爽的性格。
“林叔叔,我们明天坐飞机去省城啊?”
“那不是快吗?我在宾阳呆一个下午,给你介绍一下任芳菲,晚上有个饭局,后天早晨我就和霏霏去北京了。”
“哦,以后我们就离的远了。”
几个人坐在宾馆房间的沙发上,何子键感到林霏霏的目光在凝视着自己,不知林杰能不能看出他才和霏霏之间的亲热,霏霏的脸色红扑扑的,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沉醉中解脱出来。
“子键,我还想再问你一次,你真的不想跟我们走吗?我想,宁古文联那个单位没什么发展,也不能吸引你的目光,你怎么就不能放弃呢?我想你不是个目光那么短浅的年轻人吧?”
林杰炯炯有神的目光注视着何子键,林霏霏也在期待着何子键让他们满意的回答。何子键谦虚地笑了笑说:“这是我这辈子第一份工作,也许不那么让我满意,但是我想我还是要把这个工作做好。即使我离开,我也不想现在就离开,我要做出一番成绩再离开。我这个工作是唐大哥给我安排的,我不能给他们一个虎头蛇尾,不负责任的印象。”
“这么说,你就真要在宁古这个地方干下去了?”
“何子键,那个破地方有什么好的?你跟我们走不好吗?”
“我现在真的不能就这样走了,这样一走,人家怎么看我?”
林霏霏还想说什么数落何子键的话,林杰就说:“你这样想,我也理解你。做事能踏踏实实,对年轻人来说是个好事,也是必要的。那就这样,明天我们在机场见面,我们还有聊天的机会。霏霏,我们让你子键哥早些休息吧。”
林霏霏气哼哼地先走出门,林杰跟在后面。何子键本以为他们是来多待会的,却这样快就离开了,想必是自己不想跟他们走,让林杰失望了。
虽然林杰对何子键发出了邀请,但何子键的婉拒,不仅没让林杰不舒服,而且还看到何子键这个年轻人的踏实,林杰对女儿说:“如果何子键就这样轻易地放弃了自己刚刚开始的工作,跟我们去了北京,他在我的心里就降低了分数,像他这样做,坚守着自己的阵地,不受诱惑,我觉得这才是干大事的人。”
林霏霏对爸爸说:“我看他是不知好歹。”
林杰说:“不能这样看他。我看这才是知道好赖的人。”
何子键站在门口,把他们说的话听的真真切切,林杰对自己的理解,让他深感欣慰。
他的主意已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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