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苏秀兰真是个可恨的人,仗着自己是个区的组织部长,对自己的女儿什么都横加干涉,看不起他这平民家的孩子,将来真有个这样的丈母娘,也够他受的。
刚才那幕被她发现,没准要说什么难听的话,但他有种痛快淋漓的感觉,和盛雪有那样的肌肤之亲,就是一种爱的示威,他干了她的女儿,爱咋地咋地。
一个人走了一段路,看到胡同里有一个闪着半明半暗灯火的小旅店,何子键就大步走了进去。
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,正在无精打采地等客人上门,一看只是个单身一个,就不甚热情地为何子键开了个房间。
“就你一个人吗?”
何子键感到这话莫名其妙:“就我自己啊,我也不能弄来个别人?”
那老板一阵坏笑:“你能弄来个别人,还就好了。”
“那好什么?”
“那我就不会就收你五块钱了。”
“你当我是那种人呢?”
“我还当你是处长啊?你不就是个穷学生吗?”
那老板一副看不起人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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