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看。”
傅家的下人当然达不到为梁宁所用的标准,碧玺胜在忠心,即使应对世事稚嫩了点,也情有可原,可以调教的。
裴瞻率人拿了傅柔他们下山,半道上就遇见了傅筠与杜谡。
傅筠被杜谡一路骂得跟孙子似的,却纹丝不敢吭声。
自打知道柳氏和傅柔闯下这么大个祸,他先是在傅夫人面前跟孙子似的,又在杜谡面前跟孙子似的,第一次见到像裴瞻这样的大人物,竟然还是在这样的场合下。
面对裴瞻冷到透骨的鄙夷的眼,傅筠后槽牙已近磨碎,一路上不知怎么过来的,直到进了城门,看到杜家人马在前方停下来,他才回过神来。
杜谡阴寒着脸坐在马上:“傅大人,今夜我无暇深究此事,待明日我再登门贵府,还望傅大人届时给我个合理的说法!”
说完他掉转马头,二话不说率人远去。
傅筠一张脸连番被踩,早就麻了,待人走后,也自率着人马回府。
半路上他打发人去请大夫,以便能赶来看看傅柔这伤——总不能让她就这么死了吧!
进家门的时候天已大黑,往常这个时候前院都没什么动静了,今夜却是灯火通明,门下站着的护院都是些生面孔,傅筠已经来不及过问这些是哪来的人了,让人把傅柔他们抬入屋后,便就入了二门。
门下却有黎淮在此等待:“老爷,太太在正堂里等候。”
傅筠喉头发紧,回道:“我先去荣福堂看看老太太。”
“老爷,老太太就在正堂。还有,柳姨娘也在。老爷还有什么人想见,在下可以一并请过去。”
傅筠一阵肝颤:“她们为何会在在那里?!”
黎淮直视着他:“自然是太太请去的。老爷,你也请吧。”
说完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,他把挎在腰上的剑挪了挪。
傅筠膝盖骨发软,不知怎么就跨过了门槛……
到了正堂,傅夫人面沉如水坐在上首,她的左下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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