脖子看了一眼,扬声又道:“嬷嬷有空常来坐!”
坐,坐你个头!
来这一趟连口水都没捞着喝,反倒还憋了一肚子气!
齐嬷嬷两脚迈得更快了。
一直到迈出月洞门后她才恨恨停下来,一屁股坐在廊栏上。
这個死妮子!竟敢把她当猴儿耍!
别说她不知道茶叶没了燕窝也没了,就算她不是提前做好的准备,东西没了她肯定是知道的!
她就是故意的!
她个黄毛丫头,竟然骑到她齐嬷嬷头上来了,反了天了!
她翻来覆去的暗骂着,心里对傅真的心思琢磨得门儿清,可是那“二百两银子一罐”的茶叶,还有碧玺方才数过的一串串名儿,又总是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。
——那可是值足足二百两的茶叶!换成别人她绝对不信,可这话是傅真说的,她不能不信!
当年傅夫人嫁入傅家来时那场面齐嬷嬷是亲眼看到的,抬过来的嫁妆足足摆满了一整座偏院,更别说后来还有宁老爷子留给她的家产,二百两银子对他们母子仨儿来说算什么?
可是对傅家其余人,哪怕就是对傅老夫人而言,都是一笔不小的银子,又何况她一个月才那么点儿月例银的嬷嬷呢?
柔姐儿那死丫头,难道真仗着平日自己疼她,就这么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吗?
齐嬷嬷越想心里越是不甘,目光忍不住频频地瞟向了傅柔住的听雪院方向。
下一刻她就抬起脚,朝着听雪院而去了。
——不管傅真多么猖狂,她都要去探探,傅柔到底在傅真那里拿走了多少东西!
齐嬷嬷前脚进了傅柔的院门,后脚碧玺就把消息传给了傅真。
等到她把齐嬷嬷在听雪院呆了好一阵,然后臭着脸回了荣福堂的消息也送进来时,顺儿也把打听到的田庄上的事情送进来了。
“庄子上管事的是郑安夫妻,郑安是齐嬷嬷的儿子,还有齐嬷嬷的娘家侄儿齐全也在那儿。”
“管的怎么样?”
“可不怎么样!”顺儿撇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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