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笙沉吟一下,从容不迫道:
“给大飞施压,暗中推波助澜,再去添加一把火。”
刀疤全挠挠头,道:
“东莞哥,你还是明说了吧。”
杜笙目光闪过一丝冷冽,低声吩咐几句。
这次他不但要祸水东引,还要让大飞与大眯彻底反目成仇,免得被陈浩南怂恿三方联手。
而他这边,在这场战斗中不但不费一兵一卒,还有机会坐收渔利!
相信三两天内,就能看到成果了。
处理完琐事,杜笙回到新居。
为了‘报答’张丹丹给买的那瓶六味地黄丸,他这两晚哪都不去。
说是以身相报,将满腔感激之情溢于颜表也不为过。
这不,连续报答两晚后,不但张丹丹受不了,连阿彤都再也无力打趣杜笙滥情花心。
实在是养精蓄锐的杜笙太夸张了。
那蛮牛之力感觉比半个月前还要骁勇,不知道是六味地黄丸真的有用还是什么,反正被打击得不行。
“这么早出去,你不吃早餐吗?”
一大早,张丹丹慵懒靠在榻上,有气无力道。
而旁边的阿彤依旧没醒,身上仅穿了一件杜笙的衬衫,一双修长净白大腿虂出被子外面,根本遮挡不住香滟风情。
杜笙拿起另一件衬衣穿上,顺便给阿彤遮掩住春光,扭头看着张丹丹揶揄道:
“怎么,你这两晚还没吃饱吗?”
张丹丹羞赧,抓了个枕头扔过去。
杜笙哈哈一笑接住,准备出门:
“昨晚朱葛朗的地盘火灾,烧成白地那叫一个惨啊,警方却怀疑是我做的伱觉得可能吗?
所以,我怎么也得去自证清白啊。”
张丹丹翻身趴在床边,秀发披散在光滑的玉背上,俏脸还泛着一丝红霞,轻咬嘴唇道:
“东莞哥,你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我们懒得管,但你每星期怎么也得回来几趟吧。”
杜笙笑了笑,上前在她额头轻轻亲了一口:
“放心吧,我不是那种人。”
等到中午从差馆出来,杜笙又被靓坤叫了去吃饭。
如今靓坤又多了两条街可以散货,这趟请客吃饭是应该的。
倒是大眯那边,此刻有点跳脚大骂了。
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红棍想反他,只怕早就坐不住,哪还有心思骂骂咧咧要报复。
倒是隍帝那边,昨晚就打电话给供应方。
旁敲侧击一番,根本就没有绑劫一回事。
虽然隍帝也被搞糊涂了,但心中惦记大眯的位置已经不是一天两天,于是干脆装糊涂敷衍性的回复给大飞。
“大飞哥,我怀疑这狗屎隍帝根本就没有重视,这么马虎的答复糊弄谁呢!”
第二天,听完手下汇报,大飞目光阴沉不定,脸上弥漫着阴云道:
“那就找大眯!”
他只有三天时间,找不到失物只能掏钱。
但六百万,他一个不散货的新晋堂主短时间内根本拿不出,只能找人分担!
然而大眯的回答却相当硬气:
“你他娘的神经病吧,儿子丢了关我屁事!”
“你要找找隍帝去,他没跟我报备。”
隍帝出于私心,昨晚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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